“都在这儿了。”
没错。可不都是在这儿了。凯恩也是第一批接种疫苗地人。他如同一个虔诚地祈祷者那样翻开手掌。即便隔着手套他也能感觉到自己地皮肤正在变得苍白。紧。疼痛从头部蔓延到脚跟。而后折回腰部。一股股地寒意从尾椎骨一直穿到头颈。就好像空调出风口正在头顶往下吹着冷风。但作为一个传染病医生。他对于感染者地所有症状都了如指掌——他知道自己觉得浑身冷。打寒颤。事实上却是在烧。他现在地体温最起码有华氏oo度以上。
“——停止疫苗接种。”副院长说道。
“已经停止了。”
“但……就这样等待2个月?现在的病人呢……”
“尽我们所能吧。”
他举起一只手:“不仅仅是病毒变异。”人们惊讶地看着已经不知不觉转移到距离较远处的凯恩医生:“我在接种疫苗前并没有感染烈性痘病毒——疫苗……”凯恩的声音越来越轻但他丝毫不觉他猛地栽倒在地上的时候人们都没来得及扶住他。
“王储……“
在凯恩医生被抬上病床的时候他的同僚之一听见他在继续艰难的说话。
“请放心凯恩医生王储还没有接种疫苗我们很幸运。”副院长安慰他道。:“你有接触过什么人吗?”
“不……”凯恩恐慌地想到他曾经与亚历山大站的那么近他们面对面地说话最短距离不过两英尺身高相仿……王储甚至没有戴上口罩……还有孩子们……
他努力地想让人们理解他的意思但舌头怎么也动不了。
他的口腔粘膜上已经满是水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