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破口大骂时,金泽滔却风轻云淡地说:“为了柳家开枝散叶,为了千秋万代,你就牺牲一下自己,又有shime不可以的呢,大不了,我说个情,海鲜码头给你做个保安头子,这收入也比你公安局长强吧?”
柳鑫忽然想到,李明堂之前似乎干的就是保安头子的营生,一念及此,恶意丛生,腾地站了起来,就要发雷霆怒火。
余秋生却慢条斯理地说:“金厂长,你出的啥馊主意啊,我们汽配厂工人现在都不敢生二胎了,堂堂公安局长,能舍了这份荣华富贵,就为了生个孩子?不值当啊!”
柳鑫差点没感动得热泪盈眶,在座的着似乎都跟自己熟悉,却愣是没人为他撑腰张目,反倒是昨天刚给自己亲自送进拘留所的余秋生说了句公道话,好人哪!
金泽滔也似乎很为柳鑫着急的样子,连忙问计:“那按老厂长你说,该怎么才算值当?”
余秋生举杯慢饮,全当大家是空气,一副得道高人模样,神神道道地说:“柳局长,我给你出个主意,保管受用。”
不说柳鑫,余人也都竖起耳朵听,可余秋生却把玩着喝空了的杯子,闭目不语,金泽滔连忙给柳鑫使了个眼色,柳鑫只好亲自给好人老厂长斟酒。
余秋生又饮了一口,才揭开了迷盅,说:“其实也简单,赠你七字真言,休妻,再婚,生儿子!”
却说周云水正巧含了口饮料,一听余秋生的妙计,脸色涨得通红,嘴里的饮料便如箭一样地往旁边射去。
周云水一边坐了童子欣,一边坐了金泽滔,她下意识地选择了往金泽滔这边喷水。
金泽滔也正巧乐得弯腰偷笑,这水箭就全落在他的脸上。
金泽滔还无意识地伸舌舔了舔,柳鑫着狼狈不堪的金泽滔,又着报了昨天一箭之仇,而得意洋洋的余秋生,忽地放声暴笑。
余秋生是不是好人他不知道,但余秋生昨晚在拘留所门口捉弄刘俭局长的情景,柳鑫可得一清二楚,这就是暴君余秋生的个性。
余秋生给自己出了个休妻的馊主意,自己也给他斟了杯酒,算是了结了彼此一捉一放的恩怨。
金泽滔和余秋生两人相视而笑,其他人也都纷纷大笑。
唯有周云水手忙脚乱地拿着餐巾纸往他脸上擦拭。
包厢内有些热,脱了厚外套,周云水穿的是一件v字领的羊毛开衫,这一弯腰,里面的春色就让金泽滔个精光。
周云水诚惶诚恐地边说着对不起所长之类的歉词,边晃荡着开衫内的春光。
周云水无意间一抬头,却见金泽滔正盯着自己的胸口,口角边还挂着未擦净的饮料,象极一个垂涎三尺的色狼流氓,不由得脸一热,红晕就布上脸颊。
突然想到自己的习惯,冬季不爱带罩,这下子却全让流氓所长个精光。
连忙挺直身子,低哼着骂了声流氓,就心神不定地坐回了座位。
金泽滔只好自己拿毛巾擦脸,以掩饰尴尬,脑子里却全是两团白肉,还配着两粒小樱桃,倒象是一道美味西菜。
不过心里也有些不平,又不是我要的,是你自己生怕我不仔细,还真空上阵,这习惯不好嘛。
余秋生念出休妻的七字真言时,正巧有服务员听见,而且正巧到柳鑫仰天长啸,状极得意,似是下定了决心要休妻,再婚,生儿子!
柳鑫他们前脚刚迈出酒店大门,后脚就有服务员给朱小敏告密打小报告,说柳鑫准备休了朱小敏,再找个黄花大闺女,给他们老柳家传宗接代。
在酒店停车场告别时,柳鑫终于还是告诉金泽滔,两袭击金泽滔暴徒已经供认出幕后黑手,不是别人,正是潜逃在外的王爱平、王联群这对死鬼兄弟的堂弟,王宗数。
金泽滔心里一声哀叹,我跟他们王家算是结了血仇了,其实算起来,他们两人都各有取死之道。
王爱平是自己寻死,王联群是qiáng_jiān yòu_nǚ 被法办的,跟我金某人没一根毛的关系,咋这账都算我头上呢?
金泽滔自怨自艾地从酒店出来后,邀请何悦在浜海再住上一晚。
也正巧张晚晴和农业科马文化去西州出差,办理苏教授答应过的财政专项资金拨款手续,反正中间有师兄章进辉的帮忙,金泽滔也懒得再跑上一趟,如此他今晚也有暇陪同何悦。
下午,金泽滔召开二所片组长会议,现在离月末不远了,需要最后鼓劲加油,金泽滔部署了最后几天工作。集中力量对有外来发票的涉案企业再梳理一遍,鼓励企业自查自纠,重点检查企业所得税预缴情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