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相当很暧昧,胸前的又大又圆,机会贴在了赵闲的胳膊上,亮晶晶带着媚人眸子,让赵闲没法集中精神思考,恍恍惚惚的有种把所有事情都吐出来的冲动。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媚术?赵闲皱了皱眉头,看着一脸期待的怡君,问道:“没有,就赵闲一个名字,你到底想干什么?”
“嘻嘻…”怡君掩口一笑,退回了身子,眨了眨大眼睛,道:“没什么,就是对你比较感兴趣,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祖籍就在常州吗?”
这女人刨根问底的,莫不是看上了我,想高攀嫁给我?赵闲若有所思的瞟了瞟怡君,那妩媚动人模样,还真有几分杀伤力。赵闲便口花花的道:“我家你又不是没去过,就那个样子,除了花语没有其他人,你想嫁过来可得考虑好,只能做小的,不准惹花语生气,晚上还得先替我们把被窝暖热乎。”
“啐!想得美。”怡君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赵闲竟然打这等主意,她抬手打了赵闲一下,可是牵动肩上的伤,又发出一声轻呼,揉了揉肩膀,瞪了赵闲一眼,微怨丝嗔的模样颇为撩人。
赵闲打了个哈哈,也不再开玩笑,看了看敞开的牢门,突然问道:“你不会是想劫狱吧?”
对于越狱,赵闲还不想这么早走哪一步,能洗掉罪名重新做人,肯定比当一辈子逃犯好,在没上刑场前,怎么也得努力一番才是。
怡君格格一笑,挽了把头发,道:“当然不是,我的问题问完了,你在这里乖乖等着,过几天姐姐就把你弄出去。”
好大的口气!杀了人罪名,还闹的满城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柳知府就算同情赵闲,想给个轻判,起码也得拖个几年,等风声平了才悄悄的宣判,怡君竟然说过几天就把赵闲弄出去,弄那里去?
赵闲嘴角轻轻一抽,小心翼翼的问道:“不会是弄去刑场吧?”
“切!”怡君见赵闲怀疑,给了他一个白眼。略微沉默片刻,怡君又想起了什么,一挺身子好奇道:“赵闲,今天早上在文会的那个,真是你本人?”
“废话!”赵闲甩了甩飘逸的长发,一脸闷骚的摆了个酷酷的表情,笑道:“怎么?你也在场,当时我帅不帅?”
“臭美!”怡君娇笑几声,点了点头,道:“我倒没在场,不过我娘在场,她夸你才智过人、一身傲气,对你评价很高。”
“你还有娘…呸!不是不是,你娘也在常州?”赵闲惊讶的看着怡君,当杀手还拖家带口的,也太不专业了吧,难道那三个杀手中,怡君的娘亲也在里面?
怡君瞪了赵闲一眼,身体坐直了一些,轻笑道:“我可是出生名门的大家闺秀,那有孤身一人东奔西跑的道理,跟着我娘来着常州打理生意罢了,有什么好奇怪的。”
赵闲恍然大悟,杀手也不能天天躲在地下,总得找个身份掩饰嘛,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不再询问,知道太多秘密又没好处。
怡君微微一笑,上下打量着赵闲,道:“我娘说,以小弟弟你的才智和胆识,当个铁匠实在太屈才了,要不你跟着姐姐我混,保证你吃香喝辣,有身份有地位,还有数不清的美人伺候着。”
跟着你作死啊!赵闲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当个杀手连自己的命都差点玩没了,还带着我混,混死还差不多。
见赵闲不愿意,怡君也不强求,起身拍了拍大腿上的灰尘,清脆的‘啪啪’声和拍打波浪形颤动的丰满臀瓣,看到赵闲一阵气血上涌。
“姐姐先走了,等着我的好消息吧。”怡君没察觉到赵闲坏坏的目光,动身往外走去,重新锁上了生锈的铁门,把钥匙放了回去后,便飘然离去。
赵闲告了个别,牢房中又寂静了下来,他思索了一下,觉得这怡君实在太过神秘,不过既然是来救他的,赵闲也没想太多,到头便睡了过去。
夜晚,常州府衙外远处漆黑一片,只有门廊下两个发黄的灯笼发着微弱的光芒,在冷风的吹拂的左右摇摆。
街道远处,一辆青色马车立雪花中,褐色的老马鼻中不时打出一个响啼,喷出一口白气,发出低声的嘶鸣,左右晃荡几下,连带马铃子‘丁零’地响着,马蹄嘚嘚敲击着地面,车轮积雪上磨蹭发出“吱呀”的微声。一个把脸裹的严严实实,手提小油灯的马夫,坐在车辕上打盹,冷风把露出来的手冻的发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