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闲说早上起床让怡君多穿件衣服,叶牧脸上更是不自然,那种话出来在床上,还能在什么地方说?叶牧不禁薄怒瞪了赵闲一眼,似是责备他口无遮拦,那能当着外人面说这些床笫之事。
小翠?怡君反应的半晌才明白是叫她,气怒之下恨不得一脚踢死赵闲,但又发作不得,只能点头道:“那我先去后面等着少爷。”似乎不愿和叶牧相处,她说我便转身离开了。
赵闲见怡君神色不对劲,便讪讪一笑道:“还是我陪着你吧,免得遇上匪类把你绑了,我们走。”
叶牧见赵闲要离开,不禁有些扫兴,脱口而出问道:“不知赵兄名讳?改日小生好登门拜访,共同研究字画。”
“在下赵闲,家住常州桂花巷外赵大锤铁匠铺,就此别过,后会有期。”赵闲对叶牧没有太大的兴趣,甩了一句话后,便追着怡君而去。众人此时才明白过来,皆是大惊不已,没想到这五大三粗的家伙是赵闲,转头看了几眼,人影却已消失的踪影。
“铁匠铺?”叶牧莫名其妙的皱了皱眉,以为赵闲在唬他,有些不悦的摇了摇头,转身上了一辆小轿离开了此地,而游荡在湖边的几个身着护卫打扮的,也迅速跟着小轿子离去。
怡君走在路上,眉头紧蹙似乎在思索些什么,一副认真的模样。见赵闲盯住自己,怡君心里脸颊飞霞,哼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你以为你是仙女,谁都想看你?赵闲莫名其妙的白了怡君一眼,问道:“你认识刚才那个叶牧?”
怡君脸色很不自然,见赵闲发问,她摇摇头道:“好像小时候见过一面,却不知是不是那人,和你没关系,你不要问了。”
赵闲没想到那叶牧还是怡君的旧友,不禁摇头笑了一下,没有再多问。
怡君想到赵闲刚才胡说八道的说她是侍妾,脸上又气怒的红了一下,没好气的道:“谁让你给我乱起名字的?还叫小翠那么难听。”
怡君粉面桃腮微怨似嗔,那身段,那模样,比三月的桃花还胜了三分,赵闲心里也急速跳了两下,暗道,最近怎么回事,对女人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低下了,这样下去,再过不了几天,恐怕连黄天天都给吃了,难道是内存太多,需要发泄的缘故?
赵闲甩了甩脑中奇怪的想法,看着一脸嗔怒的怡君,笑道:“你说你是我的侍女,我自然要给你寻个符合侍女的名字,时间太短想不出好的,便随意应付了。”
“哼!”怡君心中有事,便不再多说,又陪着赵闲逛了片刻后便告辞离开,赵闲一个人也没了闲逛的心思,也扭头会了军营。
与此同时,刚才那顶小轿中,叶牧持着画卷认真观看者,还抬手摸了摸那两行小字,嘴角勾着一丝淡淡笑容。
“公主殿下,要不要奴才去查查那两个人?”一个裹着厚厚棉衣身形消瘦的老奴,小跑跟在轿子边,抬头询问着。
叶牧把画卷收好,扯下头上的方巾,一条乌黑长发披散下来,粉腮红润脸颊洁白,隐隐透着几分贵气。
听到那老奴的话,她思索片刻,觉得赵闲不愿吐露身份,贸然调查必定会引人反感,她便摇头道:“不必了,再晚就误了给二叔贺寿的事情,我们走吧。”看着城北军营的方向,叶牧眼睛微微闪了一下,路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