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钱管家拿着相机，“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
每拍几张，上官睿都要拿过来查看，满意了才让钱管家继续。
关心妤坐在旁边看着，表情震惊得不能再震惊。
上官睿独自一个入镜了会儿，突然觉得没意思了，把关心妤揽过来，合照。
从头到尾，上官睿的嘴角，都是微微上勾的，表情柔和。
而关心妤，则呆呆的，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每一张照片，被赶鸭子上架一样，表情都不太自然，很僵硬。
钱管家第一次见上官睿如此有兴致，再看关心妤的表情，不高兴她不配合了——
“关小姐，拍照的时候，不要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你这样会破坏整个照片的美感。”
“……”她没有苦大仇深。
她只是……被上官睿今天的行为举止雷到了，根本没办法，做出轻松的表情……
本来，上官睿抱着关心妤换姿势，摆poss，拍得挺高兴。
一听钱管家这话，就拿照片过来翻看。
这一看，脸色立刻就黑沉下来了，乌云密布。
狠狠捏住关心妤的下颚，冷着声质问，“跟我拍照有这么痛苦？”
“我没有，你想太多了。”
“说！什么原因。”
关心妤用力地拉开他的手，“……你这样捏着，我要怎么说？”
“现在可以说了？”上官睿愠怒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
“一下子笑不出来而已。”关心妤淡道。
其实，倒也不是真的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