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尽职的丫鬟一样，跪在那里，听着东方傲世的指挥。
半个小时后，东方傲世总算是满意了，不再说东说西的了。
温柔长长地吁了口气，一头的汗，“怎么样？现在可以教我了吧？”
“看得那本书？”东方傲世勾了勾唇，问。
“你现在不要教吗？”温柔有点不相信，东方傲世这么好说话。
“怎么？二小姐不是很着急？”东方傲世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样子，“还是说，二小姐突然想学金文大篆，有其他的目的？”
“当然不是！”温柔表情僵了一下，激动地否认，“你等一下，我去把书拿过来。”
温柔叫丫鬟，去把房间里的书拿过来——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知道东方傲世一定会质疑，早就做好了准备。
“这就是你最近在看的？”东方傲世拿过来看了两眼。
是一本很老的书，封面和装帧都有些残破了。
不过倒真是一本写才子佳人故事的书。
是温柔喜欢看的类似。
东方傲世的表情一下子缓和下来，翻开那本书，“那里不懂？”
“这里。”温柔翻到做了记号的那一页，“这个字是什么意思？加在句子里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字念东，意思是日出东方。”东方傲世说。
“东？”温柔一愣，心底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这个呢？这个字念什么。”
“方。”
“还有这个。”
“傲。”
“这个？”
“世。”
“……”还剩下最后两个字，温柔突然不敢再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