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椅子上,赵小寒一脸苦笑的坐在那里,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是的,他今晚真的很无奈,本来打算去隔壁的房间里,偷两条被子过来的,哪怕没有枕头,他也是可以将就一下的,谁知道,孙老一早就盯住他了,看来,今晚,他是不能再行动了。
岳父大人,你这样逼着你的女婿,和你的女儿睡一张床,真的好吗?作为一个岳父,你期待着自己的女儿,早日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真的是大丈夫所为吗?你真的一点不为你的女儿考虑吗?
“那个,要不,今晚,我睡椅子上吧。”左右看了看,实在找不到另一个将就的地方了,晚上关上空调,不盖被子,应该是不会冷得吧?不过,躺在椅子上睡觉,会不会姿势有点太不雅观了?
“不用了,今晚,你睡床上吧。”赵小寒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孙若溪开口了,就在听到孙若溪的这一句话的一刹那,赵小寒一下子吓了一跳,抬起头,惊讶的看了孙若溪一眼,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算了,我还是睡椅子吧,床上躺着个大美女,万一我把持不住可怎么办?这种低级错误,还是尽早避免的好。”
“我相信你不会的。”孙若溪似乎丝毫不担心赵小寒,说话间,就已经转身坐在了床上,拉起了被子,和衣钻进了被窝里,翻身双手枕在了头下,就闭上了眼睛,准备睡觉了,看着闭着眼睛的孙若溪,再看了看那一张足以躺的下三个人的大床,赵小寒咬了咬牙,还是摇了摇头,站起身来,将灯关上,就坐在了椅子上。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间,赵小寒就进入了熟睡之中,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赵小寒下意识的想要翻个身的时候,“啪嗒”一声,他放在椅子上的一条腿掉在了地上,一下子,他就从梦中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房间里一片黑暗,窗外,也是无尽的黑暗,依稀可以听得见虫鸣和鸟叫,还有一阵清爽的凉风吹过,赵小寒止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房间里,孙若溪的呼吸均匀,似乎,已经进入了睡眠之中。
呵,她好像真的睡着了,不过,她好像真的很相信自己,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她竟然敢睡的那么熟?她就不怕自己是斯文败类,衣冠qin兽?还是说,她真的就那么放心自己,没有一点的担心?
无论是哪一个,眼前的那张大床,对于赵小寒来说,都有一种无尽的吸引力,尤其是,当那困意再一次袭来,他止不住的有些打盹的时候,他的双腿似乎有些不听使唤的朝着大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床,那么大,那么软,床上,还有一位绝世佳人,闻着那淡淡的方向,还有那均匀的呼吸,赵小寒此时的脑海里,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上还是不上?当然,他想的上还是不上,指的不是孙若溪,而是那张充满诱惑性的大床,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床比孙若溪对他的诱惑还要大。
上,还是不上?
上,还是不上?
上!只是一秒钟的时间,赵小寒就做出了答案,与其坐在椅子上睡一个晚上,倒不如咬咬牙上去了,反正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一定不会和孙若溪发生什么的,更何况,人家孙若溪都亲自开口邀请他上床了,要是他执意拒绝了人家的好意,倒是显得他不像是个男人了,在关键时候,男人,不能说不行。
说干就干,说上床就上床,当赵小寒做出答案的一刹那,二话不说,就脱掉了自己的鞋子,转身扑到了床上,不对,不是扑,是非常优雅,非常斯文的上了床,然后,躺在了孙若溪的身边,闻着那独特的芳香,还有那黑暗中,依然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一瞬间,赵小寒只觉得自己……更困了。
他知道,在这种时候,作为一个男人,身边躺着一个女人,他只想着睡觉,说不对的,是不道德的,可是,作为一个男人,如果趁着女人睡觉的时候,对她动手动脚的,那更不想是一个男人了。
忽然间,赵小寒似乎想到了一个笑话,有一天,一个男人在寺庙里避雨,同时,寺庙里还有一个女人在避雨,晚上在睡觉前,那个女人对男人说,今晚你切不可逾越,不然的话,你就是个qin兽。
当晚,男子听从了女人的话,果然一晚都不曾逾越,可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当他醒来的时候,一下子就被女人打了一个巴掌,男人一脸委屈的道:我明明没有逾越,你为何还要打我?
听到男人的话后,女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的道:如果你昨晚逾越了便是qin兽,可谁知道,你竟一碗都不曾逾越,你连qin兽都不如。逾越,便是qin兽,不逾越,便是qin兽不如,作为一个男人,到底是要做qin兽还是要做qin兽不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