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额上的伤,方楚楚忍不住叹气,“伤口那么长,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怎么?破相了你就嫌弃了?”上官御似笑非笑。
方楚楚看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沉着脸,跟自己开起了玩笑,忍不住也调侃他,“上官少爷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破相了肯定要被嫌弃的。”
“全身上下最大的优点就是这张脸?你确定?”上官御哼了哼,暗示十足地托着她的臀,往某处压了压,“我倒是觉得,比起脸,我某方面的能力才是最大的优点?”
“色~魔!”方楚楚轻轻地拧了他一记,挪了挪身体,形成跨坐的姿势,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刚才在拘留所门口,你跟陆建国说了什么?”
“没什么。”上官御挑眉,大掌在她的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他被杨秋苹误导一些事。”
“什么事?和我有关么?”方楚楚肯定地问。
拘留所门口,陆建国一直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自己,再加上上官御提到杨秋苹,她自然就把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想了。
“有了孩子一点也没见傻,看来一孕傻三年还是有分的。”上官御轻笑,眼底浓浓的玩味。
“分?分什么?”方楚楚的确听过一孕傻三年这话,不过她觉得这也就是一种说法,不一定适用于每一个孕妇。
“分怀的是谁的种。”
“……”方楚楚白眼他,“我跟你说正经的,陆建国被杨秋平误导的事,跟我有关吧?”
“嗯。”上官御点头,“陆建国以为你是他和易雅娴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