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柔又笑了一会儿,没力气了,挣扎着要去扶墙,结果笑得没力气,差一点摔倒。
幸好陆品川及时伸手扶住,才没有太狼狈。
攀着陆品川的肩膀,纪品柔不客气地又笑了一会儿,“你那个勤务兵还跟我说……那谁想把女儿嫁给你,都把人脱~光光送你床~上了,结果被打包送回去,把你描述得天上~人间少有……”
纪品柔说到这里停住,朝陆品川某处扫去一眼,又笑了,“首长,你不觉得,你有负小李对你的崇拜么?”
陆品川没说话,只是拿明亮幽深的眼眸看着她。
纪品柔被他这样一看,忽然就没了笑意,有点不自在起来,“你看……我做什么?”
烫到似地收回头,纪品柔有点不自在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陆品川顺着她的动作往下看,旗袍的叉开得非常高,几乎要到腿~根,即使站着不动,也依然能窥~见她的长腿。
眸色一深,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起来,隐隐的怒火,“谁让你穿成这样的?”
“啧!首长大人这是要管我的作~风问题啊?”纪品柔根本没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依然嬉皮笑脸的,“平时管那么多不嫌累,还要管我头上来?陆品川你是居委会大……”
“妈”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手臂就被狠狠地攥住,往后推到墙上。
他的力道不小,却并没有弄痛她,这归功于他多年来在部队的训练,已经完全可以将力量运用自动。
外套刚才笑掉了,身上只有一件旗袍,虽然料子不薄,贴着墙依然感觉到了凉意,纪品柔皱眉,“陆品川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