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她听错了。
陆子妍看着方楚楚脸上的震惊与茫然，冷笑，“怎么？不相信我的话？觉得我在骗你？”
“……”方楚楚动了动唇，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喉咙却被掐住了似的，一个音节也吐出不来。
藏了这么久的事被曝出来，上官御脑子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但很快，就回过神来。
牵着方楚楚的手收紧，就要带她离开。
方楚楚却不动，像僵化了一样定在那里，声音被火灼过一般沙哑，如梦呓一般，“她说……奶奶死了……”
上官御想说没有的事，看到她迷茫却又全然信任的目光，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喉结困难地动着。
纪品柔一看就知道上官御不擅长在方楚楚面前撒谎，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来，“你听那女人胡说八道！奶奶好好地在国外陪着青青，怎么可能出事？那女人就是自己被拒婚，见不得你好，故意编谎话来刺激你的，千万别上了她的当！”
“原来如此……”方楚楚长长地松了口气，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心有余悸道，“我刚才还以为奶奶真的……吓死我了……”
“快走吧，留在这里不知道那女人会编出什么瞎话来。”纪品柔朝上官御使了个眼色。
上官御立刻会意过来，牵着方楚楚往外走。
刚迈开脚步，身后又响起了陆子妍桀桀的怪笑。
随之而来的，是陆子妍笃定的声音，“我没有胡说八道！莫贝兰死了！方楚楚，莫贝兰死了！她在你和上官御订婚那天，就死了！”
“陆子妍，你够了没有？你还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陆品川，还不把人带走？等着让她捣乱吗？”纪品柔冷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