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隽边说边拿出了手机,就要打给易擎军。
上官御长长地吁了一口白烟,微哑着声音开口,制止了他的行为,“心情有些烦躁而已,和易擎军无关。”
“心情烦躁?好好的你烦躁什么?”上官隽手上的动作猛地定住,奇怪地看过去,忽然想到什么,皱了眉,“嫂子怪你瞒着她莫贝兰的事了?”
上官御没回答,只是用力地吸了一口烟,吐出。
上官隽一脸嫌弃地挥手,“不会吧?我猜中了?嫂子真怪你了?你没跟嫂子解释解释么?莫贝兰的事你是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才瞒着,并不是有意的。”
幽沉地看了上官隽一眼,没有说话,眼瞳却愈发地幽暗,几乎与夜色完全融为一体。
楚楚若是当面提出来怪他,上官御的心里或许还会好受一点。
问题就在于她没说,而是用行动在抗拒。
“别跟闷葫芦一样敲半天也不吱个声啊!你到底解释了没有?”上官隽急了。
相较于上官隽的急切,上官御则显得淡定多了,悠闲地吞云吐雾,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很晚了,上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本大爷难得……”上官隽本来想说他难得这么老妈子关心他的私生活,结果却被好心当成驴肝肺完全不被领情,看到他脸上深深的阴霾,知道上官御并不是不领悟,而是真的心情不好,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上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