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这种事,你要不要脸?”墨璟衣听不下去了。
怎么能听得下去?
哪怕离婚了,陆品川也曾经是她爱过的男人,直到现在也没有彻底地忘情,一直都念念不忘。
看心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当众如此亲密,有几个女人能承受得了?
墨璟衣狠狠地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发誓一定要让纪品柔把牢底坐穿,看她还能不能到处勾~引别人的丈夫!
恶狠狠地瞪着纪品柔,双眼喷火,恨不得目光能够杀人,把纪品柔给烧死!
相较于墨璟衣的激动,纪品柔则显得淡然多了,抬头施舍地看了墨璟衣一眼,靠在陆品川的怀里,懒洋洋地开口,“你谁啊?我和我自己的男人说什么做什么,关旁人何事?高兴了我还野~战呢,你有意见啊?”
“你——不要脸!”墨璟衣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敢置信这么多人,纪品柔竟然说这样的话。
妓~女生的就是不一样,骨子里流着粗俗的血,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看着墨璟衣气白了脸,上跳下窜的样子,纪品柔露出了一抹真心的笑,恍然大悟的表情,“哎呀,我想起来了,墨小姐不就是传说中见不得别人好,看到别人过得好点就心里不舒服到处嚼舌根败坏别人名声的三姑六婆?真是看不出来呢,墨小姐年纪轻轻,长得也不错,居然是这种人,真是家门不幸啊……”
“你——”墨璟衣被攻击得节节败退,连纪品柔一句话都接不上,头顶都冒烟了,可又拿纪品柔一点办法也没有——
几个前是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
她永远都是处于挨打地位的那一个!
墨璟衣越想越气,越想越不能忍受,随手抓起桌上一个烟灰缸,狠狠地往纪品柔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