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品柔嗤笑,“我进南家的时候是被抬着进去的,你觉得那样状态的我能对她们母女做什么?虚弱的我能在那对母女三不五时的小手段下活下来,就已经算是我命硬了……”
“她们到底为什么看你这么不顺眼?”南宫霁云不懂了,既然没有恩怨,品柔又是南老太太失散多年的外孙女,蒋宜桦就算做不到视若己出,相敬如宾总是做得到的,怎么还跟品柔杠上了?
“外婆说等她死后,要把名下所有的财产留给我。”纪品柔嘲讽地哼了哼。
她对南家的财产并没有兴趣,也没打算要,只是老太太非说要留给她,她不好让老太太不高兴,才随口应承下来,准备之后找个机会,跟南仲威说清楚这件事,让他处理财产的事。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蒋宜桦就已经先把她恨上,开始各种小动作。
有一次,蒋宜桦甚至半夜跑进她的房里,准备拔了她赖以生存的仪器。
如果不是南仲威不放心她的身体情况过来查看,她恐怕三个月前就死了,哪有可能活到现在?
蒋宜桦以为她当时睡着了,所以事后也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愧疚与惊惶,还是一副慈祥长辈的模样。
纪品柔每每看到蒋宜桦那张虚伪脸下包藏的祸心就觉得反胃、恶心。
命都快殁在蒋宜桦的手里,纪品柔怎么可能再把南老太太承诺的财产交出去?
她这个人没什么大毛病,就是锱铢必较,喜欢看恨她的人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