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勾了勾唇,看他送走医生,把门关上,幽幽地开了口,“我尿急。”
“……”部队都是口没遮拦的糙汉子,比这尺度大的话陆品川天天都在听,但同样的话从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短暂的错愕。
低眸看了床~上的人一眼,澄澈的黑眸透着一丝迷茫。
陆品川将她的行为理解成脑震荡的后遗症,没有多想,开口询问,“自己能不能走。”
纪品柔习惯性地摇头否认,一阵刺痛传来,脸色又白了几分。
陆品川二话不说,拦腰把人抱了起来。
纪品柔顺势揽住了他的脖子,身体往他怀里靠,脸颊虚弱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
对她这个撒娇的猫儿一样的动作,陆品川只是低眸淡淡地扫了一眼,就把目光移开了。
迈着稳健的步子,朝洗手间走去。
都投怀送抱了,他居然还能一副不动如山的死人脸?
她还不信了,不能让这男人变脸。
想着,纪品柔在他胸口蹭了几下,羸弱不已的开口,“头好疼,陆先生,我是不是要死了?”
“只是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就可以出院。”磁性的声音从胸~腔共鸣出来,显得格外的低沉,带着微微的暗哑,一种迷人的味道。
纪品柔抬眸,悄悄地扫了一眼,发现他还是那张千年不动的闷脸。
没劲的男人!
心底暗暗啐了一口,双臂收紧,往他的脖子靠了靠,气息若有似无地拂过他的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