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威看着她,“陆品川为什么要离婚,你不是比谁都清楚?”
不清楚啊!
她什么也没有做……
哦,不对。
她做了。
几个月前,她和陆品川在床~上滚来滚去,啃得对方身上全是痕迹。
难道是因为被发现,陆品川才要跟墨璟衣离婚的?
不可能。
墨璟衣的脾气,要是知道了她和陆品川的事,早就闹得鸡飞狗跳了,绝对不可能几个月来一点事也没有。
如果不是墨璟衣闹,那就是陆品川提的离婚。
难道真是因为自己?
一整个晚上,纪品柔都在纠结这个问题,魂不守舍的,甚至连生日快乐都忘了跟南仲威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发呆,也不管服务送上来的是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纷乱的心稳定一些。
生日宴结束的时候,纪品柔才发现自己喝的是香槟。
难怪她头越来越晕,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在晃动一样。
生日宴上客人太多,南仲威不方便问纪品柔和陆品川之间的事,打算送纪品柔回去的时候再问,结果她却喝得连站都站不稳,连走路都要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