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快触到某处灼烫的时候,纪品柔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多大胆豪放。
灭顶的羞愧淹没了她。
这一瞬间,身体里涌出一股巨大的力量,一把将陆品川推开。
“不要脸,光~着身体到处遛鸟!”
怒吼了一句,她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陆品川:“……”
……
从洗手间跑出来后,纪品柔越想越丢脸,本来要趁陆品川洗澡的时候偷偷地溜掉。
结果却发现门怎么也打不开……
那个浑蛋!
他早就料到自己会逃跑,所以事先把门给反锁了……
在客厅里翻找了一遍,甚至连陆品川丢在洗衣篓里的衣服口袋都翻了,也没找到钥匙。
刚才还看到了钥匙,转眼就不见了。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陆品川藏起来了!
纪品柔恨恨地咬牙,气呼呼地踩着重生的步子往浴室的方向冲,准备质问他要干什么,想起刚才被逮了个正着的尴尬,脚步硬生生地刹住,退了几步,重重地坐进沙发,双手环胸,倒要看看陆品川一会儿要怎么解释这种有意囚~禁的行为。
……
门没关,“哗哗哗……”的水声从浴室里传来。
沙发上的女人原本还坐得笔直,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式。
慢慢地,忍受不住内心的那种诱~惑,身体开始往浴室的方向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