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情却烦躁得一刻也没办法平静。
窸窸窣窣。
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纪品柔还以为小丫头醒了要上厕所,一转头,发现不是南可可,而是南老太太。
她拄着拐杖站在落地窗旁,脸上的表情晦涩不明,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纪品柔有一种做了坏事被家长逮到的心虚感,迅速地扔了烟盒和打火起,起身过去,“外婆,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跑出来?快坐下,医生说你的情况还不能到处走,得多休息几天才行。”
把南老太太扶坐下之后,纪品柔又拿了厚毛毯给老太太盖上,免得着凉了。
南老太太什么也没说,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外孙女忙里忙外,半蹲着替自己仔仔细细地掖毯子。
目光扫了阳台的垃圾筒一眼,南老太太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跟陆品川联络过了?”
纪品柔的动作一顿,微不可见地点头,嗯了一声。
“他说什么了?dna鉴定的结果出来了?”老太太问。
外孙女接电话的时候,她就来了,而弄出了不小的声响,但外孙女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电话上,并没有注意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