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这也算是先礼后兵了,若能谈成,就让周人给咱们赔偿,若谈不成,咱们可以闹,但觉不能扯起造反!”
平山营这些军官都是街头混混出身,知道自己这点斤两,也没直接造反的胆量,对于仁根全的决定,全都举双手赞成。
周人已经杀了他们两次,这次去见叶天,仁根全担心凶多吉少,干脆不带一个随从,孤身一人就去找叶天。
在士兵的引领下,仁根全走进叶天的书房,直接跪在地上。
“大人,平山营是您收编的,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妥,大可以就地解散,我仁根全可以对天发誓,绝不会让手下兄弟们作乱。”
叶天连看都懒得看仁根全一眼,盯着手中奏折,冷冰冰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有话说话,用不着在我面前演戏。我问你,之前承诺的待遇,给了没有?”
“给了。”
“派入营中的指导员,将军法讲解明白了没有?”
“讲明白了。”
“那好,平山营先是不听约束,更教难制,犯了构军之罪,后又所到之地,凌虐其民,犯了奸军之罪,按照军法,将其斩首,有什么不对?
安家费,军饷一文没有克扣,口袋里有钱,还去街上敲诈勒索,你们还有道理了?”
仁根全错就错在没直接说事,非要在叶天面前演戏,要论嘴炮能力,叶天早就在大周文官那里刷满了技能点,仁根全就算长了十张嘴也不是叶天的对手。
原本满腔怨恨的仁根全直接被叶天怼的哑口无言。
“可,可将人头悬挂在营门,太过份……”
“有什么过分的?违反军法,枭首示众,军法之中早有明文,就算我大周军中都如此处理,怎么,你们平山营比我周军还要高贵,能拥有周军都没有的特权?”
“不,不,卑职不敢有此想法,不仅卑职不敢,平山营所有官兵都不敢的。”
仁根全心里总算有点数,知道自己的地位,不歧视他们,给相同粮饷就已经是开了天恩了,哪敢要求享受到比周军还高的待遇?
“你还有事么?”
听出叶天话语之中的不耐烦,酝酿了半天,准备了一肚子话的仁根全此时一句话都是说不出来了,只能请罪告退。
就在仁根全站起来准备离去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侍卫前来奏报,白石肴与鞍平罗前来求见。
在梨沙城混迹二十多年的仁根全自然知道,鞍平罗这位身居高位的权贵,本能的感觉鞍平罗此次前来与平山营有关,干脆杵在原地不走了。
而叶天也懒得计较仁根全的小心思,若要窜连,怎么都能勾结到一起,反倒让他们当着自己的面,让他们更有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