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爸很喜欢她,为了她要跟我妈离婚,甚至连家产都要送给那个女人。我不知道他是着了什么魔,我妈寻死觅活的,他却连正眼都不看。”轻轻咬下唇,她说:“直到那天早上,我妈留了遗书……”
白梓琛一怔,眉间的褶印慢慢加深。
“那时的我,只是一味的恨着那个女人,认为是她毁了我的家。所以我就……做出了这辈子第一个错误的决定。”
说着,她自嘲地笑笑,眸光垂落,又缓慢的吸了口烟。
“这代价,还真的超出了我的想象。”
白梓琛就这样望定她,从她看似平静的叙述口吻中不难想象,才17岁的她,是如何经历过那段晦涩沉重的岁月。
他沉默了,久久都没有出声。
蒋絮吸完一支烟,撇撇唇角:“真是疯了,我干嘛跟你说这些?”
一个尚且算不得朋友的人,一个随时都会伤害到思佳的人,她该做的,是处处回避。
蒋絮视线轻瞟的掠过他,“白先生,我要休息了,门在那儿,不送了。”
白梓琛却直接躺在了沙发上,懒洋洋地说:“我今晚睡在这里。”
蒋絮眯了眯眼眸,拿起手机,“你不走,我就报警了!”
“那正好,我让思佳过来保释。”
“你……”蒋絮受够了他的威胁,盯紧他,一字一句的说:“你以为我不敢告诉思佳?”
白梓琛侧卧着,一手托着头,沉吟浅笑的样子,让她恨得牙疼。
“你说,她会信我还是信你?”他漫不经心地抬手,又解开了一颗衬衫纽扣,露出一小片肌肤,愈发沉暗的目光,牢牢锁住她,似在进行着某种暗示。
蒋絮不敢相信地瞪着他:“白梓琛,你至于卑劣到用这一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