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顾不得其他了,直接发问:“那天她的车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春英不解的看我。
“比如说,保险杠损坏了”,我胡乱解释着,“那天我在举办婚纱秀的酒店外,好像看到汪小姐的车和别人的刮擦了,所以问问。”
“哦”,春英想了想说,“没有啊,我记得那天小姐一回来就让我洗车,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刮痕,可能刮擦不严重吧。”
春英走后,我深靠进房间的沙发里,陷入沉思。那辆肇事车辆,保险杠的损毁一定是很严重的,洗车的人不可能没发现。而且从出事地点到家里,那么短的时间,不可能到汽车维修店更换保险杠。究竟是春英说谎,还是汪雯菲的车并不是肇事车辆?
窗外的暮色已经很浓很浓了。小腹隐隐作痛,就像是要来例假前的那种疼痛,但是比原来的时间要早了许多。我蓦然想起,那天和阿珩在酒店房间缠绵时,他并未作安全措施,过后竟然被我忽略了,如果再次怀孕,后果不堪设想。这个念头让我惊出了冷汗,生平第一次,如此热切期待“大姨妈”的提早光临,我有些急切的脱下裤子,却大失所望。
恹恹的回到床边,我丝毫感觉不到饿,把自己放倒在柔软的床上,两眼瞪着天花板,思想在虚空中飘荡着,不知飘到何时何处为止。
春英要来收拾碗筷时,很惊异的看到饭菜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怎么,不合胃口吗?”
“不是”,我手捂小腹,“肚子疼,吃不下。”
“是不是那个来了”,春英善意地问。
我颓然摇了摇头,“睡一觉可能就好了,饭菜我没动过,麻烦你端走吧,实在不好意思。”
春英好心的说:“那你休息吧,我住在二楼楼梯旁的那个房间,如果你饿了就打我房间电话,我给你把饭菜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