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承周的模样让管大仲在大脑里不断分析再分析着,但是他还得接柴承周的话。
“承周省长,是不是丁长林的问题很大?听说他也被带走了,有人看到了,外面传言还是挺丰富的。”管大仲如此说着,他是在试探柴承周知不知道香港那边为丁长林带走而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影响是相当不好的,而且对西门家族权威也是一种挑衅。
柴承周见管大仲提到了丁长林,看着管大促笑着说道:“丁长林出来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他,他又出来了?真的带走过?怎么出来的?”管大促是真的很吃惊,一连串地问着,而且他第一次看不懂这场斗争是什么局面。
“老管,丁长林要调走,老乔糊涂了,怎么能放纵下面的同志在矿山安全问题上插手呢?唉,可惜了,老乔。
大仲,我找过孙骏书记,丁长林的位置由建党书记过去接任,建党书记的位置空出来了,我觉得你挺适合的,宣传这一块的工作你也做了有些年头了,也该动一动了。我是推荐了你,只是孙骏书记这头没首肯,你还是去燕京跑一跑,位子不等人啊,真要等上面定下来了,你再想动一动,就很被动了。”柴承周说得相当随意,完全就是一副闲聊的样子,可他越这样,管大仲越是清楚,柴承周是有意来告诉他这条消息的。
“承周省长,谢谢您,谢谢您。感谢,感谢,一语惊醒梦中人。”管大仲一个劲道着谢,其他的话,他也不知道如何说,而且也不能说,事情能不能成,管大仲也没底,到了他们这个级别,哪个在燕京没点关系呢,可是位子从来就少,盯着人从来就多。
“大仲啊,你忙吧,我也该走了。”柴承周亲切地叫着管大仲的名字,同时也站了起来。
管大仲也站了起来,特别客气地把柴承周送出了自己的办公室,同时,把秘书喊了进来,立马订了一张飞燕京的机票,通知司机送他去燕京,机会来时,管大仲是不会放过,也不想放过!这个人情,他还是会记柴承周一份的。
柴承周和孟建党把怀陆省**的波浪搅动起来了,孙骏这边的电话一个接一个接,不是上面打招呼的电话,就是下面的同志想进步的电话,还有的人甚至直接去孙骏住的地方堵他,想卖官,突然成这种情况,孙骏很是恼火,同时给丁长林打电话,丁长林接了电话问道:“书记,有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