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喜欢自己,那自己就必须喜欢他了吗?夙然苦笑,除了那个人,她的心何曾装下过其他人?
心底最深处的人,不忍触摸的名字,只因和那个人再也无可能,不存在的人,再努力争取,又能争取出什么东□□?
最悲哀的事情无非是天人永隔!
“主子,你再次伤了他的心”
很不恰当的,小白再次出声,夙然觉得,她非常,很有必要教训下这个不识好歹的萌物,就算它很萌很可爱,她也要告诉它,什么时候该出声,什么时候不该出声。
“嗯,你心疼了?”
夙然毫不怜惜的将小白抓了过来,她的手抓着小白的两个翅膀,将小白倒提起来,那摸样,颇有将它宰了吃掉的意思。
作为鸡鸭,最怕的就是什么?就是被人这样抓着,因为,它们被杀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姿势了,一有这样的姿势就能联想到下面的事实了。
谁不怕死?谁都怕死,作为神物当然也一样,普通人拿它们是没有办法的,夙然想要它死的话那一定是有办法的。
就看她想还是不想而已。
“没有,主子别误会,他是人,我是鸭子,不同类”
夙然经常教导它们,就算它们是神物也改变不了是低等动物的事实。
身为低等动物,就该有低等动物的自觉,不能喜欢人,不能乱搞关系,刚开始那三只萌物还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乱搞关系,后来在夙然的教导下,终于知道了。
原来是不能胡乱交配!当清楚的知道这个事实以后,那三只萌物脸上的表情各异,它们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主子这关心也太过了,它们活的时间不知道比她长了多少,说句不好听的,它们吃的米比她走的路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