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眉宇间满是不悦,她这样是目无长辈,她到底知不知道?
“你凭什么?不过是几滴血而已,因为这几滴血,我愿意喊你一声父皇,这不代表我就得听你话”
扔下这样一句话,夙然一挥袖子就走了,那背影是何其的潇洒,国君手指颤抖的指着她。
从来不知道,他的女儿还如此桀骜不驯。
很快,国君就知道夙然横的原因了,这横也是有原因的,她有资本。
连西林墨宇都要让三分的人,又岂会没有蛮横的专利?就算她黑白颠倒估计都会有人附和。
白衣莀发现,夙然恢复以后,和他的关系疏离了很多,以前的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黏着他,如今呢?只要他稍微靠近那么一点,她就会远离。
“我就那么可怕吗?”
看着跳的一米远的夙然,白衣莀苦笑,这个时候,他算是理解了西林墨宇的心思,被喜欢的人这样防备,那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了。
“不是”
夙然抱歉的看着他,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不过是下意识的动作而已,她不习惯别人的靠近,正如她习惯的防备着身边的人一般。
“那你为何离我那般远?”
白衣莀上前几步,两人的距离仅仅五步,这次,夙然没有躲避,这一年多来,白衣莀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是看得到的,这样的人都会害她的话,她不知道还能相信谁。
“莀有何事?”
夙然真的很想像以前那般对待他,可她发现,她很难做到,她心里难以放下防备去无条件的相信一个人,特别是发生君无忧的事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