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的盐。”秦逸指出罪魁祸首,喜笑颜开的看着她狰狞的小模样,忍不住逗她,“你会做饭的事情,该不会是吹牛的吧?”
莫昕菱顿时横眉竖眼的瞪他,指着自己做的其他的菜,“你可不要瞧不起人,你自己尝尝别的菜再做定论啊。”
他挑眉答应,“好。”夹了一块茄子放进嘴里,细细咀嚼,眉眼顿开,毫不吝啬的夸奖,“手艺果然不错,可以居家过日子了。”
他的话隐隐的有别的含义,莫昕菱又是脸红一通,恨铁不成钢的端着杯子又灌了两口水,真是没出息,不过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就能脸红成这样真是没出息的紧。
“对了,你怎么回来了?”抬头看了下时间,这时候刚好的吃午饭的时间,可是他一般这个时候不应该在应酬吗?而且他每天事情都那么多,怎么会突然间回来了。
秦逸笑了下,“怎么?我就不能回来?”
“你该不会回来查查我是不是又跑了吧?”她幽幽的来了一句。
被戳中心思的某男羞愧的又夹了一颗白菜咬了一口,顿时咸的他说话都不利索了,“你,到底放了多少盐?”
莫昕菱幸灾乐祸的笑他,“你肯定是心中有鬼。”
“怎么说?”
“刚刚那盘菜我都已经说了好咸的,可是你竟然又去吃了,心不在焉,肯定是在想别的事情。”
秦逸一听,分析的头头是道,不经笑了,挑眉看她,寻思着开口,“怎么一上午不见面,发现你聪明了。”
她戚了一声,“我本来就很聪明,只是你没发现罢了。”
想想当年法学系,她可是老师眼中的佼佼者,当然,若是没有他的话,她可能是全法学系最好的,只是那时候这个所谓的学长让自己永远被压着,起不来。
那时候她想,如果自己哪天可以像秦逸这样受到所有的人的瞩目,那该多好,可是后来他就走了,问了好多人,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也就是那个时候,她才到处去打听他。
直到那天在酒店碰见,只是身份不同,他是高高在上的冰冷腹黑男,她却是被人坑蒙拐骗而来签合同的。
那时候她最不耻的就是这种勾当,却也是因为自己入世不深,可不知道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弱肉强食,尔虞我诈,你有权利,你能帮我,那我就给你一切。
虽然那次帅气的将老板给开除了,但自己却也湿了身,给了这个让自己心心念念好多年的男人。
“你在想什么?”秦逸见她发呆,拿着筷子敲了敲她的碗,有些不耐。
“啊?”莫昕菱回过神来,呆呆的望着他,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了,哦了半天才道,“那个,我们刚刚在说什么?”
他冷冷的瞥了一眼,淡淡的,“你说你很蠢。”
一听就是假话!
嘴巴撅的老高,恨恨的吃菜不理会他,两个人自此再没有说什么,过了很久,忽然听见他说话,隐隐约约好似是,“你在这里挺好的。”
“你刚刚说什么?”她抬头纹他,有些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听见的是不是真实的,对方却懒得抬头,直接来了句,“没什么、”
两个人总共做了四个菜一个汤,虽然那盘酸辣大白菜已经报废,但是成果还是客观的,毕竟是他们两个人完成的嘛,饭吃到一半,莫昕菱想到一个很严重的事情,“那个,待会儿你洗碗。”
家里的菜都是自己去买的,也是自己洗的,炒的,洗碗的事情就交给他好了。
秦逸挑眉,冷冷的,“什么?”
赤.裸.裸.的威胁啊……她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提升声音,“这些菜都是我洗的,炒的,那你洗个碗都不行啊。”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语气是多么的娇嗔动人。
从某男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脸呈现的是自然的白里透红,明亮的眸子里面闪烁着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多看上两眼,秦逸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现在自然也是一个正常的丈夫,有时候吧,有些正常需求再合理不过了。
“莫昕菱。”他说。
“啊?”瞬间提高自己的警觉性,抬头怔怔的看着他,生怕自己的反应迟钝错过了什么,而且秦逸的性子经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火了,她可要小心一点。
“你这么紧张干吗?”他无奈的笑起来,伸手将她的头发掳到耳后,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指腹传来的那股温柔的气息让他忍不住停顿两秒。
莫昕菱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没有紧张啊。”
果然傻啊。
无奈的缩回手,继续吃自己的饭,“待会儿我们一起洗吧。”
他没有洗过碗,更不会去尝试洗碗,可是她在身边,怎么说都想尝试一下这个从来没有试过的东西,只因为她。
“好啊。”爽快的答应,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突破嘛!
“今天你都做了什么?”他问。
莫昕菱想了想,好像自己也没有做什么事情,起来的时候就到处逛了逛,才发现秦逸住的这个地方如此之大,尤其是后花园那里。
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对了,后花园平时都是睡在搭理啊?我看里面的花都开的很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