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婶,谢谢你看得起我,可是我没上过医科大学,没有行医资格证,我只是自学成才,政府不认可的,没办法开诊所,继续给人看病,如果开办黑诊所,一旦被人举报,被抓住,又是要坐牢的。我已经进去两次了,文叔,花婶,难道你们真的就不嫌弃我?”苏俊华不是不想继续行医,但要光明正大的行医,偷偷摸摸的,医术再高明,没得到政府的认可肯定,也总跟做贼似的。
虽然没有了随身农场,种不了那些药效神奇的中药材,但苏俊华还会针灸,还有一双神奇的妙手,解决各种妇科疾病,治好各种让三甲医院主治医生都头疼的各种疑难杂症又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只不过辛苦一点而已。
“华仔,这没啥,进过班房这人生才会丰富圆满吗?你叔我也进去过,你看看那褚时健,坐牢出来都七十多了,再次创业,种橙子,又成了亿万富翁,你再看看那吴胜明老太太,坐牢出来也七十多岁了,从新创业,又成为一个不朽的传奇。你这么年轻就品尝过人生谷底的滋味,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啊。”文大贵看来也是见多识广的一个人,对社会方方面面的事情都比较了解,见解也颇为独到。
“是啊,是啊,华仔,你又不是干什么坏事,第一次是进去是因为无证行医,但你的医术可是人人认可的呀,这总比很多本事没多少,揣着张医师资格证混日子的医生强多了,第二次花婶绝对相信你是冤枉的,我又仔细去问过秀玉,秀玉很肯定地说那几晚她一直紧紧地搂着你不放呢。这孩子,华仔,我看你们这缘分是早就注定了的。”吴翠花和文大贵都是如此开明的人,因此令苏俊华心里倍感温暖。
车行到凤凰村,苏俊华说想回家收拾一下,要过年了,自己得把家里好好打扫一下,想去爷爷坟头给爷爷上柱香,感谢他保佑自己能平安无事。
文大贵说:“这是应该的,把家里收拾好后,晚上就早点来龙塘村这边吃晚饭哦,对了,这点钱你先拿着。”文大贵说着掏出钱包,把钱包里的钱悉数掏出来塞到苏俊华手里。
“文叔,我,我怎么能要您的钱呢,我,我有的,在村里也根本不需用钱。”
“拿着,跟我你还客气个啥,做大事的人就要拿得起放得下,你的手机,身份证,私人财物都还扣押在公安局里,你哪来的钱?这衣服手机明天一块去县城买。”文大贵抓起苏俊华的手把钱塞到他手上。
苏俊华再推卸就显得说不过去了,只得先拿着。
尽管离开凤凰村不过四个来月,但这四个月可是发生了太多的故事,苏俊华有些百感交集,我苏俊华又回来了。
文大贵开车走后,苏俊华打开自家的院门,这门上的锁前些天和顾盼回来时被苏俊华砸掉了。苏俊华从一个积满灰尘的盖在鸡笼上的油布底下摸出一串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因为有一段时间没在家住过了,这屋子里就铺面而来一股浓重的霉味,苏俊华就把所有的门打开,把屋子里的霉气晦气放出去,让室外清新的空气置换进来,新年必须有新气象,苏俊华也决定抛开过去的一切,一切从零开始,这人只要拥有了强大的自信,则万事可为。
“华仔,你什么时候放回来的?我还以为你家进了小偷呢?不过你放心好了,快过年了,村治保队整天在村里巡逻呢,哪里还有小偷敢来村里偷东西哦,何况你家里什么都没有,进来也没什么好偷好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