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被打了半夜,一听这话,吓的魂都飞了,忙道:“别打!别打啊!国舅爷爷恩典,我可没偷看,只是看到五仙教主下了您的船,料来已经被您得了手,才有此说。”
郑国宝道:“少说废话,南海剑派飞琼仙子、古墓派掌门凌波仙子杨三妮女侠、还有关中金家的大小姐,这几笔债,你可逃不掉。”
那些锦衣一想到那么多听上去就飘然出尘的仙子,被这么个玩意给拱了,顿时怒火上升,恨不得把田伯光食肉寝皮。拳头捏的咯嘣作响,这要是打下去,田伯光怕是不死也差不多了。
他急忙分辨道:“国舅爷爷冤枉啊。那南海派许飞琼是与她大师兄私通,出嫁时有了身孕,掩盖不过去,便赖在我头上;杨三妮是什么东西?我不认识啊。再说您想想这倒霉名字,能是古墓掌门么?估计是看着神雕侠那一枝绝嗣,便来冒认掌门抬身价,又想制造桃色消息让人知道自己吧。关中金家大小姐原本是与个才子有私情,结果那才子后来没能中举,她便不肯下嫁。想要嫁她那表兄,新婚之夜,也只好用我的名字来过关。谁让江湖上都说,万里独行,非美不采。这帮人见瞒不过去失申的事,索性用我的名字抬举自己而已,我真没动过她们,小民冤枉。”
郑国宝冷森森道:“以上便都是冤枉你,那保日其其格的事,也是冤枉?你放着蒙古驸马不当,来大明送死,这便是天要收你。这回你就别想再回蒙古,做那驸马了。”
田伯光闻听保日其其格,脸色变的苍白,高声道:“国舅爷爷,我的武功秘籍,春工图、迷药都送你,只求你别把我送回蒙古,别再让我见保日其其格啊!”
郑国宝怒道:“得了便宜卖乖!保日其其格草原明珠,都被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春工,迷药,我用的着么?”
田伯光也醒悟过来,对面的可不是什么江湖侠少,而是朝廷国舅。他的身份地位权势,就是最好的春要,把身份一拍,有的是大姑娘愿意脱衣服,哪还用的着自己那东西?
虽然事关一段巨大恨事,但为了不被送回保日身边,也只得招供道:“那个草原明珠,谁爱要谁要,我反正是不想再看见她的脸。我这次好不容易从她的魔掌里逃出来,您可千万别把我送回去啊。我对大明是有贡献的,是我舍身饲虎,才让那蒙古妖女不至于进宫去祸害万岁,我有这救驾大功,我要求享受功臣待遇!”
郑国宝听他话里有话,便问道:“怎么,那保日其其格,竟意图刺王杀驾,行刺万岁不成?难道彻辰汗意图谋反?”
田伯光道:“您说的那些,我却是不知。但我知道这娘们要是进了宫,圆了房,万岁非得活活吓死不可。我这算是替万岁挡了一劫啊。”
按田伯光所说,当初保日其其格进关时,他正好在山西,想要试试那恒山尼姑的味道,结果没想到恒山派结好官府,地方上军卫的人马也支持恒山派,他差点挨了三眼铳,吓的狼狈而逃。恰在此时,听说蒙古公主,草原之花进关,要给天家当妃子。他当时年轻气盛,又刚被评选为**百起无事故的**模范,正在春风得意的当口,做事也没轻没重。寻思着,若是把这塞上娇花给采了,从此以后,同行看到自己,不是只剩下跪舔的份了?他也是敢想敢干,尾随着队伍一路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