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申婉盈将脸一沉“放肆!掌嘴!芙蓉仙子与老爷也是有前缘的,所谓当丫鬟,那不过是个笑谈,你怎么当了真了?你若是仗着是我身边的人,就没规矩,不讲尊卑,别看我不敢卖别人,我可敢卖了你。”
见玉竹害怕,郑国宝只好把她搂在怀里连亲了几口“也别吓唬人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说出来就好。那个王家姐妹呢?她们怎么没来?”
“夫君容禀,前者我派人去接刘家妹子来京师,可是刘家妹子却是死活不肯回来。说什么要在恒山念经,为父亲祈福,保佑他平安无事。这事是我办事不利,回头还请夫君责罚。她身边没有得力的人,也不是个办法,王家姐妹就留在恒山,伺候刘家妹子呢。”
郑国宝没想到,这对解语花,被打到了恒山。心头略有些遗憾,不过看申婉盈怀了身孕还不顾颠簸之苦来接自己的份上,有什么不满,也都算了。“没事的,这有什么可责罚的,大不了,我回头亲自去接,不怕接不来。这些日子,我不在家,想不想我?”
申婉盈一撇嘴“谁想你?我现在都快做娘了,将来我有我儿子就够了,谁要你这花心大萝卜在身边聒噪,在我这只想着做坏事。做完坏事有了骨肉,就不见人了,才不想。”
玉竹在旁道:“小姐这些日子想老爷想的都快疯了,每天都写老爷的名字几十次,又为老爷操办着请护身符。还悄悄的在黄历上算日子呢。”
申婉盈的底细被自己的亲信丫鬟泄了个干净,又羞又怒道:“这丫头,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等晚上,我就让夫君好好教训你,让你这小蹄子明天连窗都起不来。”
不过说是说,做是做。到了晚上,郑国宝还是宿在了哱云那里。两人久别重逢,热情更胜以往,诸般姿势都要演练一番。那丰满的玉体、滚圆结实的长腿,以及多年骑射,练就的腰力,让郑国宝沉湎其中,一次又一次的采撷。
而他从陈伯年那秘籍里学来的采战术施展开来,威力更是了得,哱云这位女将也渐渐抵挡不住,阵阵婉转娇啼响彻了这间卧室。而在申婉盈房内,申大妇不顾怀胎疲劳,拿着算盘和帐本,还在挑灯夜战,计算财产。
玉竹道:“小姐,你还是趁早歇息了吧。你这怀着身子,可别熬坏了自己。”
“笨丫头,你懂什么?你没看张芙蓉也有了?她这次又带来了那么多女侠,个个模样出色,又都是那副冷美人的神态,若是我不把财权抓到手,早晚就得被架空了。还有那苗女,还有那个姓秦的丫头,更别提任氏那个妖女。这个内宅里,越来越不安生了。你啊,可得用点心思,把老爷的魂也好歹给我勾住一点,要是他有朝一日不往你这跑了,我可救不了你。”
等到了次日,郑国宝进宫缴旨回来,才跟申婉盈说了要去滦州剿匪的事。“夫君既是朝廷里的人,要做大事,为妻哪有阻碍的道理。”申婉盈明明告诫自己,要拿出个大妇的模样,要坐稳正宫娘娘的位子,可是眼眶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婉盈对不起。我真是……对不起”郑国宝也想不出任何更好的说辞,来求取佳人的原谅。申婉盈吃他一抱一哀告,忍不住泪如雨下,粉拳乱捶。“你这坏人,当日强要了人家身子,可又在外面招惹了一个又一个。这且不说,你怎么连家都不先回了,只想往外面跑,难道我就真的惹你心烦?”
“你说的哪的话,我若不是为了你生产时,我陪在身边。就直接杀到滦州去了,闻香教闹的不像话,我不去镇场面,怕是要出大乱子。”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滦州,我也不管什么闻香教,我只要我的夫君,在家里陪着我。”她难得耍了回小女人的性子,郑国宝赔着小心,又说了不知多少好话,才哄的她没了怒气。只是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命苦,嫁了男人,就得随着男人折腾,管也是管不住的。只要你有良心,不要忘恩负义就好。你知道么,这回为了郑家的事,我是费了多大力气,托了多少人情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