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圣教这几年越来越不像话,连出征这种事,都不肯给付开拔银和菜金,这新军的人又向我们讨饷,嚷嚷着不给饷就回家种地去。王朋友,你们这次,必须把银子备足,否则,我们可就真打了。”
“放心。二位老哥,咱们是什么交情?这买卖又不是第一回做,我们的信誉,你们还信不过么?这些长枪,火枪,我们一来做不出,二来买不到,离开你们,我们也没地方弄去,钱上还能差事么?对了,你们有甲没有,要是有,我们也一并买了。这滦州卫的人太过胆小,卖的甲胄太少了,根本不够穿的,兵器上也舍不得买,到现在我们佛郎机都只有一门,就指望你们的火器了。”
上官云道:“只要你们肯付三个月的军饷,这些东西就都卖给你们了。若是再多出一个月军饷,就连弹药也一并卖给你们。不过丑话说前头,若是你们不能给足了钱,这回我们就真打。还有,这次的败仗打的太大,回去之后,我们要打点杨莲亭身边的人,这笔花消也得你们出。”
“放心,放心,钱的事,好商量。这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大事。过几天就是我堂弟十四岁生日,你这些东西,就当给我堂弟当礼物了。你们也来我石佛口,吃碗喜面。到时候,我在安排几个仙姑陪陪你们。听说黑木崖那,搞什么男女分营,夫妻见面都难的很,你们这日子过的比和尚还和尚,也是不容易啊。”
贾布哼了一声,“你们也别太大意。万一总教下次换人来负责,你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一年就练一次兵,一次练三天,你们这制度不行啊。虽然我帮你们练兵,可是这么短的日子,你们能练出什么来?”
“贾兄,瞧你这话说的。这练兵的粮食,可是得我们来出。要是练的日子多了,那得吃多少粮食,花多少钱?又得有多少仙姑下去陪睡?所以练三天,意思意思就完了。你们来真的,我们也不怕,反正你们圣教不发饷,谁带队,当兵的也是认钱不认人。不管是奉圣军,还是什么新军,没饷,全都一样。”
上官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朝廷那面,你们也要加小心。这锦衣缇帅郑国宝十分厉害,前者在扬州办了盐商,听说任我行也被他放了。现在圣教风声紧的很,这次打了败仗,我估计杨莲亭也就不想再跟你们打了。现在是防火防盗防任老魔,咱们以后交易也不方便了,这些药,你们省点用。”
“哈哈,不方便?不方便,也无非是多花点钱的事。杨莲亭当初还想搞仓库点验呢,不也没搞起来么。不必担心,咱的交易还长着呢。至于朝廷,更不用怕,我们闻香教的靠山,那可是正宫娘娘,王皇后。我们是皇亲国戚,滦州的大小文武,谁不上赶着来讨我们的欢喜?郑国舅的妹子,只是小老婆,王皇后才是大老婆。从来都是小老婆怕大老婆,哪有反过来的道理?放心吧,就算郑国宝真来了,我叔一瞪眼,他连个屁也不敢放。”
“好一个威风的石自然啊,王皇后的家眷,几时这么牛气起来了?”郑国宝朝几人打了个眼色,一声断喝,就来到门口,又喊道:“四面封好,把快枪准备好,又敢跑的,一律拿枪打死。”
贾布、上官云江湖经验丰富,听到外面有动静,就知不好,便要跳窗而走。可是越是老江湖,考虑的就越多。听郑国宝吩咐备下快枪,生怕人一出去就成了靶子,不敢乱动。
王好古等三人却比他们慌张多了,各自抽了腰间的匕首、短斧就向往门外冲,却见门开处,郑国宝当先,任盈盈居后,任我行,向问天,随后而入。向问天瞪着王好古等三人道:“想动手?就你们三个这样的,向爷我一个人包打,要不要试试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