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这时才问道:“秦兄,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一下子就严查了?总坛莫非出了什么变故,导致戒严?难道是防着任我行?”
秦伟邦郑国宝、上官云二人进了路边的一间房舍“任我行?要是单纯为了防他,倒也不至于那么防着商贾。实在是现在的总坛,眼看就要内讧了。大家现在人人自危,只怕说错一句话,莫名其妙就掉了脑袋。”
“内讧?谁跟谁内讧?”郑国宝一旁插口道“这时候做生意,是不是不大安全?”
“申公子,你也不用探我的话,你是官府的人吧。”秦伟邦见此时没了外人,说话也就没了顾忌。“能支的动锦衣卫里的无敌大队做护卫,这可不是一般的商人能有的势力,再说,这位公子这份气派,也不像是个跑买卖的。从京师大老远的来登州做买卖,也不大多见。上官老弟不不错啊,不声不响的,就与官府搭上线了,本事啊。”
上官云面色一变,“秦兄……你”
秦伟邦又抢过话来,“别紧张,我没想跟你们为难。要不然,刚才我就直接放信号了。现在整个黑木崖的卫队,全都万分小心,看见信号,就能全村上阵,人人拿兵器,纵然官家人再厉害,也未必敌的过我们这么多人马。不过,我才不放呢。官府好啊,我还盼着官府的人呢。”
他看向郑国宝“这位官爷,是来抄黑木崖的?不知带了多少人马,要是人手不够用,我倒是能帮你找点人,不过得给现钱。另外,你得给我们留好逃跑的路,否则大家跟你们玩命,官军伤亡也少不了。再说,真要是我们铁了心的打,你们官府未必就能赢吧。”
“秦长老,好眼力啊。”郑国宝也佩服,日月神教之中,果然还是有能人。“不过秦长老,你要是方才发信号,估计在日月神教里,就能立下大功。又何必和我合作,还要帮我联络人手,难道是有心弃暗投明,归顺朝廷?”
秦伟邦一摆手。“什么弃暗投明,这个先不急着提。你是个官,估计是个大官,可是官大到什么地步,我可猜不透。要招安我,你也得有那个权力才行。没有点靠的住的东西,我可不去官府送死。我现在,只是为了发财。你们这回查抄黑木崖,想要捉住东方不败,是不大可能了。不过要是查抄些仓库,倒是不难。我给你领路,再给你找人做内应,只要你们按我们提供的路线扫上一回,保证没什么危险。我们现在,全都盼着这一天了。不过扫荡监狱的收成,我们要分一成。”
上官云道:“秦兄,你先别急着要分成,你先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黑木崖就这般紧张?此时要是动手查抄,会不会招来教丁的拼命抵抗?”
“拼命,拼个什么命。现在整个黑木崖的长老们,都巴不得官府来查抄呢。只是杨莲亭与官府的交情好,否则,我们就自己去官府举报了。狗日的杨莲亭,不给咱留一条活路,也就别怪我们请官府来扫荡了。这位申公子,也得算是我们的及时雨,要是官府不来抄一抄,这黑木崖,就真要出大问题了。”
任我行逃出梅庄的消息,已经传到了黑木崖。杨莲亭听说此事之后,也十分重视,生怕任我行召集旧部,前来反攻倒算。可是他编练新军,又是土地证,又是军功章,就是没有军饷。可恨那些新军不明大道,始终塑造不出军魂,更别提什么jūn_rén 荣誉感,大家只认一个字:钱。
要是想让大家死心塌地跟着东方教主走,跟大魔头任我行拼到底,就得补齐军饷。可是任杨莲亭如何用手段,就是始终凑不出足够的军饷。他一气之下,就在总坛宣布推行新法,要对总坛的各个仓库逐个清查,一旦有库帐不符之事,管库的长老,就要自己掏腰包补齐积欠,否则便提头来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