哱云完全没有自己是‘蒙’古人的自觉,哈哈大笑道:“打‘蒙’古人?他们打的可不少,只是越吃那丹‘药’人越没力气,已经快打不动了。舒尔哈齐不久前火并了他哥哥那个什么野猪皮,眼下‘女’直各部,眼看就要分崩离析,辛爱和图‘门’汗那边,也被‘女’直人打的死伤惨重,,等到时机成熟,朝廷出兵去摘桃子就好了。到时候我要领一路兵,与小良‘玉’见个高下。”
秦良‘玉’不服的一昂头“别以为我生了孩子,就没胆子打仗。你也一样生了孩子,咱们半斤八两。到时候比一比,看咱们谁打的好。我要让草原上,再也没有能威胁大明的部落存在,按夫君的话说,就是一个不留!”
张芙蓉则看着那些伺候的‘女’侠“这是第几茬了?我都快记不住了。咱这嫦娥基金会,现在也是越办越好,各地的官府,怕咱们嫦娥基金会出来的仙子,如同怕锦衣官差一样。说来也不奇怪,谁让她们将来走动江湖以前,都得让夫君先梳笼一回,谁知道谁肚子里能怀个郑家的孩子,官府哪里敢惹?”
郑国宝假装没听出来她话里的醋意,打个哈哈,对那位马帮锅头‘玉’莲‘花’道“当初还是你的主意好啊,有了蜀王郡主指点,这找面首的活,就好干多了。不过林平之肯去做这个面首,也实在是让我没想到。”
唐月亮道“那有什么想不到的?如今的朝政虽然没回复洪武旧观,但也有六七分模样。文官、勋贵、宦官三足鼎立,互相掣肘,天子一家独大。他们文人清流,再也不能为所‘欲’为,做文官未必比做公主面首的前途强很多啊。士绅一体纳粮,摊丁入亩,这些都让读书人没了往日风光。如今读书人,可是不怎么吃香了。当了公主的面首说不定还能得朝廷的盐票,或是免了他家的赋役,倒是真实惠。也不至于担心哪天莫名其妙的就被锦衣卫带走,或是家里被魔教余孽砸个稀烂。你看看那泾阳先生顾宪成,书院被人放火烧了,做什么生意什么生意就要被人毁掉。家里的田地不纳税,听说被官府给收走了。现在只好在家里自己写书,三餐都要成困难了。”
“没办法啊,谁让魔教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总有些余孽出来搞破坏,本官就只好辛苦些,各地巡游,搜找魔教余孽了。”
蓝凤凰将身子靠过来,“余孽?啥子余孽?梦儿手下的,才是真余孽。结果她的舰队,都是你一手打造出来的,哪艘不是官船大炮?如今称霸海上,号称‘女’龙王,取了个李华梅的假名,四处收过路费。哪个不肯‘交’贸易税,就被她打沉。听说连这名字,都是你帮她取的,儿子她都为你生了,日子过的不要太逍遥。那些书院也好,生意也罢,不都是各派子弟下的手么?”
“是啊。我用他们,就是让他们干湿活的。不过他们好歹得有个身份,要不怎么干?我看魔教余孽这身份‘挺’好,先用着吧。”
宁中则自己不能生育,看着别人都有了儿‘女’,心里也自有些伤感。好在郑国宝依旧宠爱于她,并未因年华的逝去而稍有冷淡,这让她心里大为舒服,此时问道:“国宝,你在朝鲜修道采铜,驻扎大军。除了为了夺高丽铜料以外,恐怕还有监视倭国之意?如今倭国的平秀吉与德川家康大战,是不是背后就有你出手?”
“宁姐说的是。丰臣秀吉一直以来就想对我大明用武,可是自从见了明军的威风,又看我在朝鲜修路派兵后,他就知道,这条路走不通。打朝鲜,就得跟明军直接作战,如今的明军,可不是他惹的起的。就只好把目光放在安定国内上,我只不过在背后推了一把,他就和德川家康打的不亦乐乎。我也没干什么,无非是卖卖火绳枪,卖卖雇佣军。等将来他们发现雇佣军似乎有点太多时,请神容易送神难,再想让他们走,就不容易。朝鲜有铜,日本可有石见银山,这个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它‘弄’到手。”
曲非烟虽然过‘门’十年,却还是改不过嘴。此时问道:“姐夫,朝鲜的那个什么国王的妹妹,派人送来的拜帖,还有书信。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见众‘女’面‘色’生寒,郑国宝瞪了她一眼,忙解释道:“你们听我说,这是个误会,我想我能解释清楚。当初我来朝鲜时,人生地不熟,就找了个伴游……我哪知道,她过了五年,还不肯成亲嫁人啊。我这次在朝鲜长期驻留,真的是为了采铜和监督倭国动向。”
张芙蓉却不听他解释,朝下面那些‘女’侠招手道:“今天就算你们出师的日子到了,都过来,给我轮了他!”
不等郑国宝反应过来,一群‘女’侠就将他扑倒在地,欢声笑语,弥漫房中,久久不散。次日天明,旭日东升,光照山河,郑国宝自脂米分阵中醒来,得意的伸了个懒腰,看了看身旁那些佳人睡梦中‘露’出的甜蜜笑容,志得意满,人生如此,夫复何求!——70809+dsuaahhh+25357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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