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上了一支烟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了些才向她走去,她摘掉了墨镜,表情却很轻松,这让我觉得之前自己那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判断并不准确,她看上去真的没什么情绪。
我向她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她笑了笑,反问道:“来这个地方,不是找你就是找米彩,你觉得我是找谁呢?”
我回应了她一个笑容,也不知道怎么继续下面的对话,就这么站着将手中的一整支烟抽成了烟蒂,才对她说道:“我上去拿点东西,你在这儿等我一下吧。”
乐瑶点了点头,示意我请便,我扔掉了手中的烟头,心中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苍凉向那陈旧的楼道处走去。
......
回到屋子里,我四处看了看,实际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但还是没有立即带着自己的行李离去,而是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不免又是一番触景生情,更不知道未来的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又想起了上次去徐州时,自己和米彩在板爹、老妈面前许下的会结婚的承诺,可现在承诺也已经沦为谎言,以后若是板爹或老妈问起,免不了又是一番责备,在他们眼中,我这个儿子,还是这么的不得生活的要领,总把感情当作儿戏,可是,我也很无奈,也依然沉溺在这份已经结束的爱情中不愿意醒,但也终究挽回不了什么,所以只能再次对给予我殷切期望的板爹和老妈说一声抱歉了......
离开时,我想从这间屋子里带走点什么,让自己不会忘记曾经在这里居住过数年,终究,还是觉得很多此一举,想来,这间屋子的气息,已经刻在了我的灵魂里,哪怕到老死的那一刻,我也会拿出最后10分钟的时间,想想在这个屋子里渡过的数年,至于还会不会想起那个在生命中匆忙的如过客般的女人,也许真的只有到那快死的那一刻,才会知晓。
背着行李,我轻轻的带上了屋门,也没有再回头看上一眼,因为这次的离去并不是诀别,明天晚上的8点我还会来这里将钥匙和钱还给米彩,到那时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诀别。
来到楼下时,乐瑶坐在一处阴凉地等待着我,手中却已经多了两瓶冰镇过的饮料,在我走近她的时候,她将其中的一瓶递给了我,又从口袋里抽出一张湿巾,让我擦擦汗。
我说了声“谢谢”随即从她手中接过了饮料和湿巾,还没来得及拧开喝上一口,她便看着我的行李问道:“你这么大的包里装的什么东西?”
“这些年全部的家当。”
夏日的热气将我的嗓子灼的阵阵发痛,说完后赶忙拧开饮料瓶喝了一大口,不禁回忆起,似乎身边的这个女人总会在一些小细节上给予我关心,比如,此时手中握着的这瓶冰镇过的饮料,哪怕她自己已经是名满全国的女明星,也依然对我这个小人物延续着这种关心,可我却很少在意,然后把这些累计起来已经数不清的关心,统统扔在了一个最容易被遗忘的角落里。
我的回答让乐瑶充满了疑惑,她问道:“你是要从这里搬出去吗?”
我点了点头,也不愿意说太多,因为会牵扯出与米彩已经分手的事实,我不想在这一天内重复去体会这种分手后的痛苦,实在是有点儿撕心裂肺!
&、罗本......还有你!”<和罗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