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星想得很美好,甚至忘记这是一件超级尴尬的事情。
更无法未卜先知的知道,许久之后的某一天,还给她惹来了大笑话。
事情是这样的,那一天是欢欢的生日,南柏豪开了个包厢,她跟着顾少成同去给欢欢庆祝,她吃饭的时候嘴角沾了菜油,她想从口袋里拿出纸张擦了擦,结果手一伸进去,就拿出了一个杜蕾斯出来,瞬间全场肃静,下一秒,无数人笑趴在地,辰星放下筷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最后一头栽进顾少成的怀里,再也不敢抬起头,简直,丢死了个人。
当然,那已经是后话了。
不知不觉发现他正揉着自己手臂上的一个胎记,那个胎记有点丑,辰星下意识的躲闪,“别看,好丑。”
“丑?”顾少成听着发笑,压根不在意,甚至抬起她的手臂,对着伤疤,舔弄了一下:“不丑。”
辰星恨不得将自己的手臂藏起来,“明明就很丑,不许看,以前夏天的时候我都不敢穿无袖。”
这么丑的胎记,搞不懂这个阅人无数的男人,怎么总是喜欢有意无意的摸她的胎记,好像自认识他以来,他就有这个小习惯,躺着的时候,手总是有意无意的摸她的胎记。
“为什么?”
还用问吗?“同学会笑话我啊。”
顾少成却继续圈紧着她,手指在那块枪伤留下的疤痕上打着转,情生意动的将她抱紧在怀里,“知道这个伤疤是从哪里来的吗?”
“不是伤疤啊,是胎记。”
辰星纠正。
顾少成一怔:“谁告诉你的?”
明明就是她为他而留的伤疤!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