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吃?是不爱吃还是没胃口吃?”
辰星真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哦,明明心里难过的要死,被他晾了半天,现在他稍微放软一点语气,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
还贱贱的咽下心中的委屈,点着头回应他:“吃。”
顾少成安抚的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噙笑,浅吻了她一下:“这才乖。”
他亲自戴上一次性的手袋,修长的手,优雅的剪掉大闸蟹的八只脚,掀开螃蟹肚脐部分的盖子,剥螃蟹的时候还不忘记跟她互动,“知不知道这只螃蟹是公螃蟹还是母螃蟹?”
“公的。”
顾少成给她一个奖赏的眼神:“怎么区分公母的?”
这不简单吗?她又不是乡巴佬没吃过螃蟹:“看这个肉,有**的东西就是母螃蟹,如果里面是白色的物质,那就是公螃蟹。”
小时候妈妈最爱做大闸蟹给她吃,爸爸教过她怎么区别公母。
“嗯,还不赖。”他将蟹膏和蟹肉全部送到她的碗里,“奖励你的,吃吧。”
辰星并不是很有胃口。
因为被人晾了半天终于被想起,可能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太严重了,还是沾了点酱往嘴里送,不敢拒绝他,怕他脾气上来又晾着自己,宴会上的人她都不认识,她唯一的依靠就是他。
他不理自己,自己就要变成孤零零一个人了。
辰星眼底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那张小嘴委委屈屈的蠕动着,看着特别的楚楚可怜,可是落到顾少成的眼里,这个大**,却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甚至咽了咽口水,垂涎三尺的收回视线,恨不得把那张小嘴含在嘴里啄一下,心想肯定比螃蟹好吃的多。
忽然想到能够逗她玩的事情,他又低低的轻笑:“好吃吗?”
辰星点一下头,连带着把眼泪一并打落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