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成双手扣着她的肩,分开彼此的唇。「。?
“要不要全脱?”
她咬唇,认命:“不会!”
“那要不要脱?”他笑得倨傲。
“脱!”她用力的点头。
顾少成勾着嘴角,抓着她的手,手把手的教她,就像曾今的无数次那样,手把手的教她游泳,手把手的教她炒股,手把手的教她书本上的知识,手把手的叫她开车,手把手的教她打高尔夫,手把手的教她很多很多的东西……
防弹衣、皮带、裤子,她脱掉了他身上所有的外来物,自己也被他剥了个精光。
小小的车内实在太难发挥,身体被他轻放在座椅上,紧接着是他滚烫的胸膛压下来,没有了衣物的阻挡,两具身体更加的亲密无间,他健壮的胸膛积压着她的柔软,摩擦生热让两人步调一致的吸气,强烈的刺激让彼此不能自拔的轻颤。
她重重的呼吸,仰着头看着他的脸,声音如诉如泣,“少成,不要停。”
她的手从他健壮的胸膛一路下滑,顾少成简直要被她这样迫切的热情弄得闪失理智,“你这个吸血鬼!”
埋头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吻着她眼角的液体,也不知道是泪还是汗水,竟真的是甜的。
他觉得,明天他也该去口腔科看看,他的味觉肯定也出了问题。
“叫我的名字,不许停!”手伸到她的腰后,用力的压向自己,再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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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用余音绕梁来形容美妙的歌声,她的声线其实比更音乐更加的余音绕梁,软软糯糯的两个字从她的小嘴里冒出来,像是糯米糕的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