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翻了个身,微微的动了动,心满意足的弯了弯唇角,仅用自己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的说:“哥,我不贪心,我只想做你一生一世的兄弟。”
“呆在能看得见你的世界里,偶尔和你耍耍赖,卖个萌,就心满意足了。”
“偶尔再弄点花边新闻,让你操操心,把我拉一边数落两句。”
“偶尔再听你说一句两句这样的话:这个世界上,能包-养你的人只能是我,其他人,挫骨扬灰。”
“真的,这是我听过的最深情的话,我觉得一辈子哪怕不婚,我都赚了!”
带着这一份安分守己的知足,花花熟睡了过去。
第二
起身,下床,脚刚要落地,又迅速的收了回来,哪里能够想到脚底下是人的腹部,差一点就踩了下去。
顾少成翻到床的另一边蹑手蹑脚的下床,去浴室冲了个澡,随便的在衣柜里找了一套花花的衣服穿上,回来将打地铺的抱上-床,盖上被子,出了门。
车子直接开到了疗养院,整个人左思右想的,却没有从车子里下来。
现在才清早六点,按照辰星的作息,她还在梦里跟周公约会呢。
宿酒一-夜,其实他脑子还有点乱,向来泰山压于前而不倒的男人,第一次有着心虚的情绪。
双手握住方向盘紧张的想着,既然辰星发现了真想,会不会在心里将他痛骂一顿,骂自己卑鄙,没有未来的人还困着她的不放,耽误她的青春。
毕竟女孩子的大好年华只有这么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