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她许久,最后给她整理着凌乱的衣服,抑制情和欲的冲动。
“我所受的教育,就是喜欢的、想要的,不惜一切手段夺到手,不要有任何顾忌,”他说着她似懂非懂的话,相当的吓人,至少脉脉是这么觉得的:“脉脉,你是我唯一到现在还有所顾忌的——猎物!”
“但是……我耐心有限!”
……
“我的天,你这个肩膀是怎么回事?谁啃的?今天还有一档节目呢,这要怎么穿抹胸?”经纪人看见她左肩膀明显的吻痕,说出的话震耳欲聋。
脉脉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想着乌龟蛋昨晚说的话,心里一阵气馁,郁闷的扯了扯外套,遮住自己的肩膀,泄气的说:“还不是干爹,老不正经,禽兽不如!”
经纪人的话戛然而止,眼神望着脉脉,想说的话吞没在嘴边,叹了口气,说:“行了行了,我让化妆师来想想办法。”
“画个蝴蝶吧,或者花一朵彩绘红花,总是能遮掩过去的。”脉脉虽然气恼,却并不在意,自己就已经给自己出了主意。
换衣服的时候,脉脉没让经纪人在身边,她身上的吻痕更多更密,因为天生皮肤白,吻得稍微重一点就会留下红痕,许久不散,脉脉也没办法,自己在体力上又不是乌龟蛋的对手,只能被人欺负。
想想就心有不甘!
斗嘴乌龟蛋斗不过她,可是啃人的本事他却胜过她不止一个段数。
不行,哪一天自己在身上涂抹点毒粉,让他嘴巴变香肠,嗯,就这么办,脉脉这般想着,心里痛快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