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圣圣的车子走去。
一路上,深深的松了口气。
想着他进去那个时候凶神恶煞的话,她真的怕酒席之后他会给自己一巴掌,现在机智的给自己化解了危机,脉脉劫后余生的拍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的说:“幸好我激灵!”
要是他真发火,那可是会拿着鞭子抽人的。
倾情深有感触,经常跟她说圣圣拿鞭子挥起人来,那是丝毫不会怜香惜玉心慈手软的,哪怕对方是倾情!
不过看他走路走不稳,哪里放心他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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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圣坐在副驾驶座上,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眸底却蕴了一层笑意。
笑意中,又带着几丝柔和!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经意间已经温暖了他的心里,而那温暖的感觉,近在迟尺。
将车子开到圣圣所在的高级公寓的车子里,停好,扶着他上楼。
圣圣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脉脉有些吃不消,心里又开始置气起来,嘟嘟哝哝:“喝这么多酒干嘛!”
好不容易把人给弄进了屋,脉脉都要累得去掉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