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也不像。”沈行远也收回了目光,把手里最后的四张牌放下后,说道,“不过上次斯年把她带走后,没送她去医院,而是一起回了家。”
我低头看着沈行远的出牌,是一副炸弹,我又输了。再听到他说的话,更是觉得头皮发麻,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和斯年是夫妻。”
夫妻之间用爱的运动解除春-药的药性,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看来我还是助了你们一臂之力。”傅廷深自嘲的开口,扔了几个筹码放到沈行远的面前。
“江小姐,对于斯年三年前的那段婚姻,你就一点不好好奇?如果斯年不告诉你,你可以找我。”沈行远一边说收下我递过去的筹码,一边在我面前放下鱼饵。
对于陆斯年曾经的那一段婚姻,我怎么可能不好奇,但是陆斯年只字不提,周齐的口风又严,除了八卦媒体爆料的一些流言蜚语,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可是至于沈行远……从一直以来的接触看来,我并不相信他会那么好心。
“谢谢沈先生,如果有这个需要,我会亲自问斯年的。”我装作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拒绝了沈行远的提议。
沈行远也不生气,依旧笑的势在必得,给身边的小姐一个眼神,让她继续发牌。
新一轮开始后,提问的人转而变成了傅廷深,“你和斯年结婚的事情,陆老夫人知道吗?”
“知道,结婚前,我曾跟陆老夫人见过一面。”我坦诚以告,只不过隐瞒了救人和报恩的事情。
“见过了?”傅廷深十分玩味的小声喃喃,暗笑着,“江一月,看来还真被行远说对了,我真是小瞧你了,结过婚的女人就是比普通女人厉害。”
他一面说,一面扔下了手里的牌,竟然是一个炸弹带两个王,我彻底的哑声无语了,只能继续拿着筹码递过去。
结束这一局后,我看着空荡荡的桌面暗自神伤,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幸好陆斯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在包厢里昏黄的光线下,他一对上我的眼神,似乎就明白了,“都输光了?”
“嗯,一个都没有了。”我无奈的开口。
陆斯年走到我的身边,扫了一眼桌面,问道,“还想继续玩吗,说不定能赢回来?”
“不要了。我运气不好,不适合玩这个。”我立刻摇头,这可都五百万了,如果继续输下去,我感觉自己今天晚上都要睡不着了。
“没事,赌场失意,就是情场得意的最好证明,你能遇上我,不就是最好的运气。”陆斯年伸手摸了摸我的发顶,像是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
我愣了愣,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上冲了,脸颊也涨涨热热的。
陆斯年却好像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他跟傅廷深和沈行远又交谈了一会儿,一阵杯筹交错后表示要先行离开。
傅廷深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只要把钱留下,爱走不走。”
沈行远也没有为难,说道,“改天我们换个地方再约一次,到时候我请江小姐吃饭。”
明明是约我和陆斯年两人,而沈行远却特别说明是请我吃饭,我听出来他还在继续给我下套,是关于陆斯年上一段婚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