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有常识的成熟-女性,我自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陆斯年晨-勃了。
晨-勃是男性独有的生理现象,顾名思义就是发生在早晨刚刚苏醒的时间段里。
可是陆斯年刚才明明是正常的,怎么会突然就这样了?难道是因为我刚才不小心撞了他一下?
一想到这个,我僵楞着,前一刻还打算抽回来的腿,就这样尴尬的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跟陆斯年的敏-感部位有着最直接的接触。
然而,更尴尬的是陆斯年格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江一月,你还在等什么,把你的事情做完。”
他的声音显得格外的低沉沙哑,还混着微微的怒气。
“你醒了?”我小心翼翼的瞅了陆斯年一眼,原本还平静的俊朗脸庞已经被怒气笼罩。
他没好气的说,“我又不是死人,你这样又动又蹭的,怎么可能还睡得着。昨天晚上看着还挺安分的,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
说道后面,陆斯年的尾音轻扬着,有种潇洒邪气的感觉。
“我没有。”我忙不迭的摇头,否认陆斯年的揣测,“我没有……我只是想起床而已……”
“起床?起床用得着像做贼一样的吗?”陆斯年戏谑的嘲弄道。
我被他呛的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说不定把我刚才的举动都看到了,羞恼的感觉一下子冲了上来,红着脸反诘道,“你昨晚不是说对一个三个月的孕妇不会有‘性’趣,那现在又是什么?是你……是你自己自制力不行,控制不住。”
我一向不擅长这种诡辩,唯有在恼羞成怒的情况下才能反驳一二,也没想到自己反应竟然这么快,一下子把所有责任重新推给陆斯年。
但是话音刚落下,陆斯年低沉的气压随之而来。
他突然的一个翻身,双手撑在我的耳侧,宽阔的胸膛悬在我的身体上方,睡衣的领口往下垂着,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胸肌,还有白色的绷带。
“你别动,小心伤口。”我紧张着。
陆斯年却利用我的这份担忧,把我禁锢在他和床铺之间,挺立的下半身还贴在我的小腹上,冷冷的反问我,“我自制力不行?我控制不住?陆太太,我们结婚将近两个月,你就跟我滚了一次床单,还是在两月前。我恪守夫妻义务,不跟除了合法伴侣之外的人发生性关系,现在控制不住了应该怪谁?”
“你……你真的两月没有……”我听着陆斯年的话,脸上全是羞涩的红晕,在意的不是他的问题,反而是他前面的话。
自从我们确定婚姻关系后,他竟然禁欲了两个月!
陆斯年在性事上的狂-野我最清楚不过,有过最直接的感受,如果我们的婚姻关系不结束,他会这样一直坚持下去吗?
“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陆斯年动了动嘴角,露出他白色的獠牙,神色凶狠。
我连忙收起在不知不觉间浮现的笑容,表情强忍住了,可是双眼里闪耀的喜悦依旧,只能在嘴上否认着,“没有,我没有很高兴。很晚了,我们应该起床了,护士说不定要来巡房了。”
我想将陆斯年推开,可是他胸膛有正在愈合的伤口,不敢用力,只能挪着身体,想一点一点的从他身下移开。
却不小心重蹈覆辙,在那昂首挺立的地方又重重摩挲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