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睡了那么久，按你的说法，其实是一直在梦境中被鬼怪追杀——可人能够承受那么长时间的惊吓吗？”
“在睡梦中，时间到底是永恒还是一瞬间，其实是很难说的。”
夏洛特叹了口气，
“薇诺娜在梦中很难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无法意识到自己在做梦。而等她真的醒来——”
“大部分梦境中的记忆都会消失的，她顶多会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漫长有可怕的梦，但梦的内容却不会记得的。”
——如果我能成功把梦魇从她的梦境中抓出来的话。
最后一句煞风景的话，夏洛特没说，朱迪也识趣地没问。
她直接换了个话题，
“夏洛特，能告诉我之前那段影像，到底是怎么渲染出来的吗？”
好奇心驱使之下，影后小姐的语气竟然有些娇憨的味道。
可惜，知道朱迪蕾丝边属性的夏洛特完全不为所动。
“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嘛，这是我们幽灵党工作室的商业机密！”
“商业机密！”
朱迪皱了皱鼻子，却最终没有说什么。
在见识过夏洛特拿来的那段影像之后，朱迪和安德鲁·沃克两个制片人经过商量，做出了两个重要决定——
一，将拍摄外景地正式定在哈德森峡谷。
毕竟，相比全部布景人工搭设，自然外景还是能节省不少成本的。
如果这种外景通过后期渲染后可以使用，那自然没人再想折腾什么巨型摄影棚。
二，将《断头谷》的一系列特效需求，外包给夏洛特的幽灵党工作室，而不是之前计划的工业光魔公司。
这既是因为他们通过那段影像，看到了幽灵党工作室的技术实力。
同时，也是因为乔治·卢卡斯的工业光魔要价实在太高。
不过，朱迪总怀疑，夏洛特是不是在那段影像里，使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段——
毕竟，她是知道夏洛特会法术的。
然而，就跟这次一样，夏洛特从来没有承认过。
“算了，只要能把电影拍好就行了！”
朱迪也知道，这存粹是自己的好奇心作祟，
“我明天就要离开剧组去筹备另一个电影项目了，后面这部电影可就靠你了，夏洛特！”
“另一个项目？”
夏洛特却是有些好奇，
“是跟《断头谷》这种一样的项目吗？你还是制片人？”
影后小姐点了点头。
——这个女人真厉害！
夏洛特心中感叹。
虽然制片人不像导演，不需要把全部精力都灌注到一个项目中。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双线甚至多线操作都不是不可能。
但那也得是经验丰富的大制片人才行！
例如杰瑞·布鲁克海默，这位大制片人鼎盛时期，一年内能上映好几部由他制片的电影，还都是大制作。
相比之下，目前的朱迪·福斯特，在制片人领域，还只是一个新人而已。这样的她就能双开，也真是……
“朱迪，你的新项目叫什么名字？”
“《冤家一族》！我会亲自出任导演！”
影后小姐的话中很有信心，
“这次，我特意请了去年的影后霍利·亨特和小罗伯特·唐尼来做主演。夏洛特，我们要不要比一下谁的电影先拍完？”
“这个就算了吧！”
夏洛特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个电影跟你那个性质完全不一样，没有可比性。”
“你真无趣！”
面对朱迪·福斯特的吐槽，夏洛特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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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迪·福斯特就离开了剧组，而《断头谷》的拍摄则正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