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优雅,可惜我学了很久,努力却没能学会。
将纯白娶进门的时候我还在写《寂寞空庭春欲晚》。某天半夜我们两个在文下闲聊,第二天有看官大人发现了,于是惊呼,啊,匪竟然是男的,纯白竟然是他老婆。
这个乌龙事件令我非常想问一句,难道女人不可以娶老婆吗?
其实当初我看完《这一世木已成舟》后觉得很郁闷,觉得自己应该嫁给她,这样的话,我可以扮作很娇弱的模样,在她肩头痛哭一下。
后来发现白老婆很细心,遇见任何好东西,都会与我分享。
她给我寄书,寄杂志,不管我肯不肯写稿,每期杂志都寄给我;送给我非常漂亮的披肩,被邮局寄丢了又把她自己那条寄给了我;还有非常好听的cd,她喜欢找到好听的歌,然后让我也听。她习惯了将一切好的东西都送给朋友分享。
所以她小时候一定是个大方的孩子,会把糖块分给小朋友。
即使很久不见面,我也知道,她一直惦记着朋友。她对人的好是真的,纯净的,仿佛清水里汪着的雨花石,水晶冻一样,却坚韧,有着自己的硬度。
半夜想起来,希望我的白老婆睡得香,吃得好,身体倍儿棒。这样我们一辈子,可以白头偕老。
一直老到当妖精,还看流行小说,然后撇嘴,想当年,我们也写过小说来着。
那将是非常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
2007.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