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在偷偷存钱,等存够了钱,我就带绣儿离开这里,建造房子我们一块过日子。”
“一块?”绣儿不懂,期许中带着犹豫:“可是将来三哥要娶妻生子。”
“没事,三哥会给你找一个疼你爱你,又愿意跟我们一块生活的男人作你的夫婿。”
疼她爱她?这世界,只怕再也找不到像三哥那样对她好的人了。
回家的路上,绣儿又碰到了出来寻她的二哥,三人一块回家。
安戚泽的脾气躁,一听绣儿被人欺负了,直接动手将围聚在家咒骂的人打了出去,还恶言谁再敢碰绣儿一根寒毛,直接打断其全家的腿。至于偷桃之事,二哥一概否认,大骂是那些堵上门来骂人的泼妇栽脏嫁祸,他当面将桃子踩了个稀巴烂。
有哥哥们的保护,安绣儿觉得受再多的委屈都是值得。
回到家,苏慧茹已经简单的做好了晚饭,见绣儿平安无事的回来,紧锁的眉头不禁解开了。她走到绣儿的身边,悄然叹气道:“绣儿,委屈你了。”
安绣儿轻轻地摇头,有家人的温暖,她永远都不觉得委屈。
“老二,你爹出去找绣儿到现在都还没回,你出去找找他,喊他回来吃饭。”
安戚泽踩着月色出去找了圈,没找着人,娘四口等了好会也没等着人影,于是先动筷吃了。
小粽子不在,安绣儿没了后顾之忧,洗了澡爬上三哥的床,俩人睡在床上谈心。
深夜,月色正浓,露珠凝成。皎洁的银辉下,一道踉踉跄跄的身影走进孤单破旧的院子,他打了两个酒嗝,推门而入,晕沉沉的倒在床上。
“你怎么又去喝酒了?”苏慧茹见安大朗喝得醉生梦死,担忧之余亦是气愤难平。
“喝……”安大朗死猪般的趴在床上,喝得是脸红脖子粗,“有绣儿这样的好女儿,为什么不喝?”
听出他语气中自嘲的语气,苏慧茹不悦道:“你说什么呢?”他可是绣儿的爹,旁人挖苦奚落也就算了,他怎么可跟着落井下石,相信算命先生说的话。
“我怎么了?”醉得一塌糊涂的安大朗舌头变大,有些口无遮拦道:“如果没有绣儿,我们怎么会受尽白眼……”
“你好好醒醒酒吧。”苏慧茹气得将手中的碗放在桌上,水溅了出来洒在桌面上,她生怒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