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听见陈玉兰和何小妹的声音，就听见何小妹说道：“真是缺德的人家，以后再也不来了，娘，现在你就跟着我在怡红楼吧，你打扮打扮也还可以的，就服侍我，要是有男人看上你的话，你就跟****对半分银子，她肯定是乐意的。”
陈玉兰说道：“那敢情好，反正你爹也死了，那些人霸占了咱们家的房子，现在有个这么好的地方栖身也就不错了，有男人玩，还能赚钱，真的是太好了。”
何小妹说道：“就是有人管着不大自由，不然的话，我倒是很喜欢这里的。”
陈玉兰说道：“跟你说吧，我对这个一点也不在意，你爹那个东西早几年前就已经不行了，我每天晚上都想男人，他又不行，气得我好几次都想要阉了他。”
“啊，娘啊，我爹不行啊？”
“是啊，所以，我后来就只好去偷人，你不知道，村子里面的男人基本都跟我两个有关系的，唉，说起咱们村子里面的男人啊，还是你得九叔最厉害，又粗又壮，时间还长，一晚上下来，他能到天亮还在不停地做，小柏虎的那个东西最小，还没我大拇指那么大，难怪他媳妇也到处偷人，三楞子的那个东西最好看，白白嫩嫩的，像玉石雕的一样，我很喜欢……”
何小妹听着，不由开心了起来，说道：“那回头你在这里也能遇见各种男人的，我现在就是，遇见了很多的男人，不过我年纪轻，不是很喜欢这种事，每次腰酸。”
陈玉兰说道：“我喜欢，我这个年纪的女人最需要男人的，要是你不想接的客，就让娘来换你，反正灯一吹，他们哪里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