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用无可争议的胜利来证明泰坦工程学的无敌与伟大!
啊!
燃起来了!
我的好胜心燃起来啦
呃,这意志太炽烈啦,让我感觉我的脑袋都要融化啦啊!”
“米米尔隆大人,您的脑袋着火啦,别乱跑,我们这就去找水”
“冷静!别乱跑啊!您把实验室都点燃了!”
在一阵侏儒的尖叫和嘈杂声后,通讯器归于平静。
莱登绝望的捂住了眼睛,这个混乱逗比就是即将到来的阿古斯之战里属于自己阵营中保障科技优势和后勤补给的科技官
据说燃烧军团的天启工程师金加洛斯是个可以手搓星舰的强大恶魔
唉,心累的莱登突然感觉到即将到来的阿古斯远征的前途一片黯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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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基尔的速度是真的快。
从它决定脱离没必要的战场,到它赶回自己的天空之墙中间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在加博亚和埃瑞丁以萨格拉斯大人以及加博亚的神职为名义定下海盗契约之后,在狂怒呼啸的狂风漫卷中,手持风暴雷刃的驭风者就现身于风神王座之上。
所谓风神王座,其实是整个天空之墙核心地带的一处云端高台,这里是整个天空之墙物理上和能量层面的绝对核心。
整个元素疆域的风之力量都汇聚于这里,它代表着整个天空之墙的威严。
以往只有奥拉基尔有资格也有能力站在这里,汲取整个元素疆域的力量来让自己维持强大,没有其他风元素能驾驭这股力量。
它们贸然登上风神王座的唯一结局就是被愤怒的风暴撕碎。
但现在,又一个能驾驭风暴与天空的元素诞生了。
逐风者桑德兰就站在那只属于驭风者的王座上,它带着雷霆战盔,全身缠绕着舞动的雷电,手持逐风者圣刃,双手拄着武器以元素武士的姿态安静的待在那里,等待着自己父亲的归来。
这副叛逆的姿态几乎是瞬间激怒了奥拉基尔,让它那被金色肩甲与蓝宝石盔甲包裹的躯体上布满了愤怒的雷霆。
整个元素疆域乃至物质世界的天空都在这一刻阴云遍布,那代表着天空之主引而不发的怒火。
看到这种状态下的驭风者,和布莱克站在一起的猎潮者耐普图隆摇了摇头,它小声说:
“情况不妙啊,桑德兰居然运气如此差,在它进行挑战的这一天正好遇到了强力状态的奥拉基尔。
这种形态下的驭风者我也只见过几次,但那几次的会面都以我和石母,乃至拉格纳罗斯的失败告终。”
“这怎么能是坏事呢?”
布莱克这会舒舒服服的靠在一团软绵绵的云端,就如躺在自己的大圆床上一样,他捏着一瓶美酒咬开塞子,双眼放光看着眼前这场父子局。
他对猎潮者说:
“桑德兰击败常态甚至虚弱状态下的奥拉基尔毫无史诗感可言,那也无法向整个天空之墙证明逐风者的无上威能。
只有在众目睽睽之下,由渴望推开新时代的桑德兰王子亲自击败最强形态的奥拉基尔陛下,才能向世界和它的臣民证明它有足够的力量与信念统治这片天空的国度。
所以这不是什么坏事,猎潮者陛下。
如我所说,这是命运的选择。
桑德兰必须在今日做到伟大之事,只有这样它才能被它的臣民接受。也只有这样,您和石母才能允许它和你们站在一起,共同统治元素世界。
不是吗?”
“呵呵,你果然通晓人心。”
猎潮者笑了几声,又扭头看向王座边缘的一处云层,它注意到那云朵里藏着一头隐匿气息的紫色宝石龙。
这只会诞生于深岩之洲的奇特元素巨龙也不知道是什么偷偷溜进天空之墙的。
这个发现让猎潮者嘴角泛起笑容。
嘴上说对什么都不关心的石母大人也派来了自己的眼线,看来,桑德兰的王之挑战确实引起了整个元素界的关注。
“拉格纳罗斯的使者不知道在哪?”
猎潮者低声说:
“我没在这里发现火源之界的眼睛,难道那个可耻的暴君真的对外界的一切毫不关心吗?”
“我猜,炎魔之王陛下这会肯定在和一些阴险的家伙密谈。”
布莱克喝了口酒,回答到:
“在覆灭的重压之下,就连残暴的炎魔之王都不得不寻找盟友。
可惜能供它选择的力量太少了,它只能把自己活成下水道里的老鼠,在绝望的时候也只能向一个必然会把它当做炮灰的家伙求援。
它知道自己会被卖掉。
但它已经走投无路了。”
海盗笑了一声,说:
“那么,猎潮者陛下,在倾注了桑德兰王子的加冕之后,我们就要准备远征火源之界了,而且我们还能得到守护者们的帮助呢。
我就提前向您表示祝贺了。”
布莱克举起酒杯,猎潮者也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笑容,随后,两人的目光同时投降风神王座被万众瞩目的高台。
在那里,桑德兰已经和奥拉基尔开始了元素君主之间的疯狂厮杀。
没有絮絮叨叨,没有劝说回头,也没有父亲的呵斥和儿子软弱的应答,事情走到这一步,不管是桑德兰还是奥拉基尔都已经没有了退路。
双方之间只能活下来一个。
而活下来的那个,将拥有华丽的天空桂冠。
或许,这就是元素们的命运
从混乱中诞生,在混乱中死去,唯有抓住一个近乎不可能的机会,才能压制自己的混乱天性从而晋升到更高级的形态,彻底摆脱被约束被控制被奴役的命运。
但这很难。
连驭风者这样诞生于万物初生的元素冲突中的君主也屈服于自己的本性,经历过可怕折磨与磨砺的桑德兰又能否创造出奇迹呢?
应该可以吧。
毕竟布莱克渴望看到一个新时代,而老头子们是创造不了新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