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多钟。
市南区一家海鲜酒楼门前。
跟几个狐朋狗友刚喝完酒的程呼啸晃晃悠悠的拽开自己的破“现代”车门钻进去,一边打火起步,一边用脑袋夹着手机跟哥们约着下一场上哪继续,突然间一辆电瓶车横冲直撞的顶在车头上,紧跟着车上的妇女“哎唷”一声跌倒在地。
“卧槽!”
程呼啸一下子醒酒了,慌忙跳下车围了过去。
“老嫂子,你咋不看路呢?逆行就直接干我车上了,没事吧?”
程呼啸想要搀扶起对方,不想却被女人给推开,就地哭爹喊娘的打起滚来。
“你哪疼啊?不行咱们先上医院去看看..”
程呼啸慌了,立即掏出手机想把朋友喊回来。
“报警!咱报警处理!”
妇女龇牙咧嘴的干嚎。
“咱先去医院,其他事情都好解决。”
酒后驾车的程呼啸自然不能答应,连连低声下气的赔不是:“先确定身体没问题,别的都好商量,该怎么赔偿怎么赔偿,我绝对认账..”
半小时后,市南区的妇yòu保健站。
程呼啸焦急的拨通伍北的号码:“伍子啊,你抓紧时间来我这一趟吧,倒霉撞到个在你们公司找活儿的女人,我跟人好说歹说不顶用,就非要经公处理,我倒不是怕被吊销驾照啥的,关键这事儿肯定会影响到我工作。”
“行,我马上过去!”
电话那头的伍北毫不含糊的应声。
“老大哥,刚才医生也说了就是软组织受挫,养两天就没啥大事,咱真没必要上纲上线,你们开个价,只要不是太过分,我肯定不带还口的。”
挂断电话,程呼啸又恳求的望向旁边的男人。
男人是妇女的老伴,刚才经过短暂的沟通,他得知女人今天刚到虎啸公司应了聘,这下受伤明天肯定是没法在上班,故此才会给伍北打电话求助。
“我们都是实在人,不懂讹诈啥的,咱就让事故科的判定,该怎么就怎么。”
将近六十来岁的老头直接摇头拒绝。
“你看这样行不?我跟老嫂子应聘的那家中介公司老板是哥们,我让过来给咱当个中间人,这期间全算老嫂子已经入职上班了,工资啥的该咋发咋发,医药费和赔偿金我另外算,我都这把岁数了,您说吊销驾证让我重新再去考,是不是太残忍了?”
程呼啸递上一根烟,苦口婆心的哀求。
“那..你真能保证我家那口子上班?”
男人听完顿时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