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宾话音刚落,就引来了身旁其他嘉宾的附和。
另一位嘉宾激动地道:“我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匪军和三十一军的冲突,对整个斐盟来说,都是一个影响巨大的事件,如果处理不好的话,这件事情将影响整个同盟的团结。要知道,李佛军团,在斐盟中已经是一面旗帜,不过……”
他飞快地喝了一口水道:“当我得到三十一军被匪军击垮并亲眼看见匪军装甲集群行动的时候,作为一名机甲老兵,我想,我有资格再这里告诉大家,任何一名看见这支队伍的将领,无论他是哪个国家的,只要他不是蠢得无可救药,他就能很轻易地作出决定。无论他的决定是什么,首先都会有一个前提,那就是绝对不和这样一支队伍为敌!”
电视屏幕背景上,匪军装甲部队还在林立的高楼下奔行,警报声响彻整个城市。人们或站在街边,或站在广场上,或端着咖啡站在办公区休息室里,或端着酒杯坐在酒吧吧台前,所有人都目光发直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电视屏幕。
他们并不怀疑嘉宾的话,他们只是被这忽如其来的一切袭击了,脑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几分钟前,他们还兴致勃勃的回味着三十一军那严整的军容,几分钟后,他们就得到消息,人数只有三十一军一半,装备着大家从未见过的可笑机甲,纪律涣散吊儿郎当的匪军部队,把三十一军基地整个儿给端了。
然后,他们就在对新闻主持人的口误怀疑中,看见了这支疯狂的部队。那的确是匪军,而不是三十一军。
所有人都震撼于匪军机甲展现出来的艹控技巧。
如果之前的行军,只是让大家心神激荡的话,那么后面发生的突发事件,就让所有人都真正见识了匪军机士的强悍。
在这个机甲的时代,所有人或多或少都会艹控机甲,也都知道一支高速突进的机甲队伍,要避让一辆忽然出现的飞行车会有多难。如果说一名六级机甲战士,可以精确的完成在高速运动中的规避,那么,成群结队的机甲,要完成同样的动作,其难度是十倍百倍的上涨。
可匪军就做到了。他们的队伍,轻松无比地规避了陷入他们中央的飞行车。直到整个队伍远去,飞行车都毫发无损。
当那位脸色苍白的母亲,抱着她的女儿走下飞行车,站在空寂的街道中央,被四周疯狂涌上来的人群围住,被人们拥抱庆幸的时候,所有人都明白,这不仅仅是一个奇迹。
再联系之前三十一军被全军俘虏的消息,观众们仿佛坐了一趟过山车,在疯狂的旋转中,整个世界都被颠倒了!
“哦,报道组已经抵达三十一军基地,现在我们看看他们发回来的画面,”电视中,主持人用飞快地语速道,随着电视画面的切换,主持人无法控制地发出了一声惊呼。
“哦,天啦。”
屏幕上,数以万计的机甲,已经变成了一堆堆废铁,整个三十一军基地,如同一片机甲的坟墓。
“这是真的?”一个喝酒的中年顾客仰着头,失神地看着电视,喃喃道。
用手中的毛巾机械般擦着酒杯的调酒师看着电视,自言自语般地回答道:“恐怕是真的,伙计。”
说着,调酒师回头看了看中年顾客衣领上别着的李佛军团双狼扶盾标志的徽章,一脸的怜悯。这个小玩意儿,花了这位刚刚跑来炫耀的老顾客不少钱。
“田行健中将被袭击一案,显然激怒了匪军,”画面之外,一位嘉宾解释道,“这是他们的报复行动,这支部队,显然是不能用常理来推测的。虽然迄今为止,所有猜测都指向了法塞特中将,不过,在证据缺失的情况下,我们并不能为他定罪。不过,很明显,匪军不管这一套。我非常担心,如果田行健中将有什么三长两短,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
“匪军部队已经抵达陆军总医院,”画面飞快的切换,最先出现在报到中的一名记者此刻已经占据了一个好位置,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见匪军部队蜂拥到医院,并将整个医院团团围住。
“哦,上帝。”
在记者的惊叹声中,数百名杀气腾腾的匪军士兵跳出机甲,从几辆运输机甲中,抓出不断挣扎的三十一军官兵,一拳干翻在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