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你和弟妹也尝尝。皇嫂第一次做这个,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口味!”说着皇后就要在托盘之上分拣出赤玫饼,而这一动作恰好被君莫宇看到她手背上几个红肿的水泡,顿时握住,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皇后东静雅回拽着手,有些躲闪的回避君莫宇的问题:“没事,皇上别担心,都是小伤不碍事的!”
“小桂子,快去叫太医!”
慢行出了皇宫,而关尧身后的不少大臣却是面带好戏的看着他远去,位列丞相还如此不知好歹,当众请求去南楚,明显就是质疑皇上的命令。文官武官自古以来就水火不容,这次他们倒是想看看,这些文人邹士能有什么贡献!
“是!”
君莫宇桃花眸底讥讽闪过,这顽固的丞相,他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思,说白了不过就是不相信三弟和弟妹,才会与百官商议后,请求前往!
君亦轩和君亦洋小跑至前,有些后怕的问道:“皇叔,是什么人竟然暗中放矢?”
君莫言睇着君莫宇,眸中神色一闪,而君莫宇也瞬时展眉,无奈摇头:“好,那就依你的意思吧!”
“好诗!”
“好!朕允了,但是丞相大人,这大会期间不论发生任何事,朕要你绝对服从于月王和王妃两人,你可有异议?”
君莫宇一愣:“三弟,你确定这样没问题吗?”西木国与南楚国虽然相邻,但是路途必定千里之遥,途中会发生什么事情都是未知之数,而仅仅几人外加三个王府暗卫,君莫宇不禁对此行的安全系数开始担忧。
明显的不悦神色展露,君亦轩微微瑟缩了一下,站在君莫言的身后说道,“父皇,皇叔说不需要侍卫随行,所以已经将他们遣回皇宫了!”
下朝后,太和殿下面的百级台阶之上,百官三三两两而下,而此刻关尧的身侧则跟着几名一品大臣,脸色都有些惘然,其中一人说道:“关丞相,您说皇上这次轻易就将月王和月王妃的名号恢复,又派他们去参加如此重要的恳亲大会,下官这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眨眼间,君莫宇已然走下城楼,站在城门下,微微侧身看着不算壮观的队伍,五辆马车同行,而其身后竟是没有一名侍卫。
“月王严重了,下官惶恐!”
一路南下,气温逐渐回升,管道上秋之落叶铺满小路,但逐渐由深秋转换的景致也怡人惬意。清晨出发赶路至黄昏,此刻未名湖畔,波光粼粼映着天边的落日,仿佛披上了一层华丽的金装。
“嗯,休息一下,一会继续赶路!”
君亦洋年近十六,但身高却已是挺拔如松,笑看着君莫言问道,反而对林宣颇有些冷漠。
目送着马车队伍渐行渐远,君莫宇身边始终不曾开口的皇后说道:“皇上,天凉了,回宫吧!”
关尧恰好从马车处走近,当听到林宣随口而说的诗词时候,顿时火热开口,文人之士向来都对诗词歌赋有所研究,更何况他曾经还是翰林院的学士。
“皇兄,放心吧!太过大张旗鼓,反而会引人注意,这样…挺好!”
弟和一做泡。君亦轩和君亦洋顺势下车后,也来到君莫言身前,两人看起来心情不错,面上都挂着笑,想来年岁不大,对于出行这么重要的大会,心中也会颇有些自豪。
“即刻出发,你们跟在后面同行,有事的话记得告诉皇叔!墨风,保护好丞相大人!”
“嗨,你滋味个什么劲,月王是谁,那本就是咱西木中唯一的王爷。再说虽然外界对月王妃褒贬不一,但是良镇那边知府的奏折皇上也当众赏读了,若不是月王妃,良镇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快呢!”
从皇宫方向,渐渐行驶而来两辆马车,高头大马牵着,身后数名侍卫跟随,而头前的马车内君亦轩和君亦洋掀着门帘唤道。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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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本官这次请奏同行,就是怕在南楚国出了什么事。那月王妃虽说能够得到皇上和月王的全然信任,但是在本官心里,她始终都是北岳之人,任何事不得不防啊!”
就在湖畔边,几人停靠休息之际,林宣和君莫言所立的位置,忽然极具冷滞的空气中传来长箭破空之声。君莫言厉眸回看,而林宣也顺势推开君莫言的轮椅,转身凤眸大睁,眼底倒映着从远处荒林中传来的长箭,而君亦轩和君亦洋则是惊惧的大吼:“皇叔小心!”
“只是感觉这一路,怕是不会安静了!”
王府之内,墨风风尘仆仆的赶回,除去墨电之外,三大暗卫紧锣密鼓的张罗着前去南楚国的事宜,距离恳亲大会还有月余的时间,充裕的很,是以两日后,一切准备妥当,见到足足有两大马车的跟随物品时,林宣不自主的抽搐了嘴角。
“起吧!有劳丞相一路跟随,路上丞相要多多提点!”
君莫言摇着头细声说道,六国形势愈发严峻,而他已然深知自己变成了其他五国争相要对付的第一人,他最后如何不要紧,重要的身边伴着林宣,他是不会让她身陷险境的。
林宣淡然以对,而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渐渐行进,虽对林宣有所芥蒂,但不得不承认她脱口而出的词语,的确算得上是绝句。
“皇上,此次恳亲大会老臣恳请同月王和月王妃前去南楚国!”翌日早朝之上,当君莫宇宣布了恳亲大会参加的人选之时,丞相关尧却从百官之中走出,双手执笏对着君莫宇奏请。
墨风几人牵着马匹喂食,林宣君莫言也相继走出马车,停靠在湖畔边上,欣赏着傍晚之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