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休哥带着萧寒走上几步,走到离那女孩不远的地方,虽然认出白雕,但还是无法确定眼前的女孩就是她,因为在他心中还有个更大的疑惑,就是宁安公主当年是怎么得到那块玉佩的?当时她分明说拿玉佩的人已付出代价了啊?哪么,她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再者,看这女孩衣着,分明是富裕人家的孩子,她却是……
“你们这两只白吃饭的家伙?”他正思索时,就听到那女孩的语声传来,“算了,不要你们帮忙,我自己来。”说完,她捋捋袖子,抱住树干,还没等这两人有所反应,就见她蹭蹭蹭的如同灵巧的猴子般,顷刻间就爬到大树顶端,伸手去够那风筝。那情景实在够危险,一个不小心,估计小命就没了。
耶律休哥皱眉,正想上前把她拉下来,向她仔细问清楚那对白雕的来历,一声尖叫传来,他抬头望去,就见那娇小身体已经从树上倒载了下来!
那一刻,他几乎没有思索,一跃而起,在萧寒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接住了那从天而降的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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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命了?为了个破风筝,爬那么高,值得吗?”耶律休哥丝毫没理会萧寒错愕的表情,将怀中的她轻轻放在地上,开口斥责,宛如严父在斥责顽皮的女儿,又好似长兄在教训淘气的妹妹。
“哎呀,我的风筝!”女孩叫了声,根本没把对方教训听进耳去,她抬头看到风筝还好好地挂在树顶,该死的,差一点就拿到了。
她可怜兮兮的看向面前这俊美无双的男人,说真的,刚才从树上掉下来的一刹那,她真以为死定了,却意外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那种属于男性的气息将她瞬间包裹住,除了几个哥哥,她从来没有和其他异性如此亲密接触过。
她好奇的睁开眼,想看看到底是谁救了自己,接触到对方面容的一瞬,她顿时呆了,天啊,她从来没见过比他更帅的男子。
他的外表绝对令人浮想联翩,高大挺拔的身材,棱角分明的五官,薄削的嘴唇,如海一般幽深的双眼。浑身俨然透着一股尊贵而不可侵犯的气质,仿若君临天下的霸主。
现在她总算明白,为什么现代那么多人想穿越来古代,如果真能跟这么个大帅哥谈场恋爱。那恐怕,她睡着了都会乐醒的。
她五个哥哥,已算是美男子了,可和眼前的这男人比起来,就差了点。
她那样直直的看着他,直到对方声音传入耳中,才反应过来,急忙找话题岔开,幸好自己此刻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就算那样看他,也算不上‘色眯眯’吧?
“还想着你的风筝?知道吗?要是我不接住你,你就没命了?”耶律休哥又好气又好笑,倒没在意她所谓的‘色眯眯’的目光。
“那个……那个…”她扑闪着大眼睛,目光在他和树顶之间转来转去,似乎在说,“你行行好,既然你会飞,就再飞一次,帮我拿下风筝吧!”
看到她的表情,耶律休哥明白她的意思,不知为何,竟无法拒绝,他略一侧头,萧寒立刻领会,一跃而起,将风筝从树上拿下,递给她。
“哇塞!好厉害!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吗?”她瞪大眼睛。
“你……”耶律休哥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她也就十一二岁左右,却生的眉目如画,明眸皓齿,肤白如雪,肌肤吹弹可破,最为出彩的是她那双眼睛,如同天空中的星辰般晶莹剔透,又恰似山间的一汪清泉般纯净清澈,让人无法移开视线。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就已经美到如此地步,可见她笄礼之后,该是怎样的倾城绝色。
他一时有些呆愣,就在两人大眼瞪小眼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呼唤:“小雪,小雪,你在哪?”
“啊!”小女孩跳起来,“哥哥找我来了!我要走了,谢谢你们帮我拿风筝,谢谢你救了我!”说完,她转身跑走。
“原来她叫小雪!”耶律休哥望着她,想问的问题一个也问不出口,心中隐隐感到害怕,害怕真是她,那他该如何告诉她自己就是她送她玉佩的男孩?正是因为那玉佩,害她家破人亡!虽然他不是直接害她家人的凶手,却是间接造成一切的元凶啊!
“小雪,”他开口唤住她,因为不知道她的原名,只能这么喊她了。他走到她面前,见她好奇的看着他,微微一笑,问:“你很佩服我们的功夫,想学吗?”
小雪眼睛登时一亮,忙不迭的点头,她一直很佩服爹和哥哥们的功夫,奈何杨家枪法‘传子不传女’,她也只能望而兴叹了,作为宁灵时虽学过女子防身术,但做不到如同他们那般可以飞上飞下的。
“今夜子时,我会在这等你,不过我只等你子时末,过时不候!”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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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汴京城某座住宅,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院内,静静地注视着头顶天空中的星辰,冷酷俊美的脸上带着思索。此时还未到子时,他已经得到了多年来他一直想要得到的消息。
白日,他让人一路跟随她,亲眼见她进了‘天波府’,跟着探子回来向他回禀,那女孩名叫杨雪,乃杨业夫妇的女儿,不过并非他夫妇亲生血脉。
而是杨业数年前从宋辽边境一个村中带回的孤女。那小村子,除她外,村民全被杀光了,她是因为被母亲藏在身下,侥幸逃过一劫。耶律休哥带着萧寒走上几步,走到离那女孩不远的地方,虽然认出白雕,但还是无法确定眼前的女孩就是她,因为在他心中还有个更大的疑惑,就是宁安公主当年是怎么得到那块玉佩的?当时她分明说拿玉佩的人已付出代价了啊?哪么,她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再者,看这女孩衣着,分明是富裕人家的孩子,她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