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同学对埃塞国各族的陶器最感兴趣,去逛街就是为淘些有特色的陶器,埃塞地区因地理环境的原因,土质细腻,陶器特别结实,哪怕看着粗糙,也难得有一件有砂眼。
无疑的,那样的陶瓷正是她所寻求的装药的好工具,不管是药膏还是药汁装在陶器里比装在金啊银之类材料制成的容器里更好,除非是必须用特制品装载的特别物品,一般情况下可以说陶器和石制容器是万能的容器,毕竟人类始祖最初就是用的石器和陶器,玉制容器也是属石器。
为了能多淘些东西,乐韵去市场的途中特意跑去一家店里购买一个有轮子可当行李箱拖拉推的行李包,再急冲冲的赶去交易市场淘宝。
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一个露出红褐色土的露天交易点,地址在近城效的一角,摆摊售卖货物的大多是城效乡下来的村民,部分是城效居民,摊位上物品琅满目,有编织品、生活用的陶制品、水果、牛羊等等,大家都是小本生意换些钱再购生活所需。
她到达时大约时间有点晚,也错过集市最热闹的时段,但摆摊的人并没有散集,有本地民族,也有少量游客在体验当地风情,
提格雷州以阿姆哈拉族和提格雷族居多,其他部落族较少,因而交易市上的男女们没有赤着上半身的女性,或赤着身的男性或画得花花绿绿的部族男女。
交易市场每样物品由售卖者随口出价,每个摊位的价格都是不同的,或许在这里是一比尔,下一个摊可能就是二比尔,不想花冤枉钱,可以砍价。
易容后的乐小同学,皮肤接近埃塞俄比亚人,可惜因为不会阿姆哈拉族语,所以还是假冒不了当地人,但,绝对不会有人将她当亚洲人,只会一致以为是欧美人。
假冒了欧美人氏的乐韵,拖着有轮子的行李袋兴致勃勃的逛街买陶器,因为不懂本地语言,砍价艰难,跑了几个地方,找到一个带着约有七八岁的小女孩和小男孩子、在卖杂货的妇女摊位旁,和小朋友讲了几句,发现两个小朋友懂英语,笑咪咪的赠送小朋友一本欧洲英语故事,一个能写字的笔记本和一支铅,再请教她们阿姆哈拉语。
埃塞国制造业薄弱,印刷品主要依赖进口,纸张书本很贵,两个小孩子得到小礼物很开心,教外国朋友阿姆哈拉语,她们的妈妈在没生意时也协助孩子帮着教。
乐韵学当地人的样子,也不管地面是泥还是灰,席地而坐,拿出自己购买的英语与阿姆哈拉语对照书来请教,以记住每个文字的发音,她的学习能力杠杠的,教一遍即全部记住,学习半个钟,学会用阿姆哈拉语问价钱,吃饭喝水住宿走路车辆等最简单的句子
她学得欢乐,mǔ_zǐ 仨教得开心,旁边小摊主也偶尔会凑热闹教导几句,有些人家的小孩子也没事凑近围坐在一起,叽喱哗啦像麻雀开会,特别热闹,以至又吸引得游客跑来拍照,然后又吸引来一个在当地教学的欧洲德国的男士,男士懂阿姆哈拉语,大约是觉得小孩子教得不是太专业,热心的当免费老师。
学了两个小时的语言,乐韵立马现学现用,在妇女摊位上挑几样物品,在隔壁卖咖啡豆的摊买几斤咖啡豆,操着阿姆哈拉语跟她们讲价,讲了十几分钟,买卖谈成,她笑得不成,摊主们也羞涩的笑。
德国先生连连竖大拇指,等女孩子付了钱,他热心的陪女孩逛街,教她埃塞的官方语言,除了买东西砍价之外,交流时大多在谈d国的啤酒节,f国的红葡萄酒和松露。
不得不说,德国先生也是吃货,因此,乐韵跟他谈得很投机,沿着街从这头逛到另一头,差不多没啥可淘的,为了感谢德国先生,邀请他去咖啡店喝咖啡,又攀谈了一个多钟,分道扬镳。
与萍水相逢的德国先生分开,乐韵再去逛街,专逛有特色的手工艺品店,买各种各样的陶壶,陶罐子,陶制咖啡杯,在一间特色品店购了四只手工制作的驼物的骆驼,骆驼在搬运东西,背上背着箱子、地毡等等的家当,还挂满很可爱的小坛子、罐子和当篮子用的小物件。
东西太多,行李袋装不下,再去买一个袋子专装骆驼工艺品,离得远一些,到安全的角落转移些东西进空间,留下一部分拖着继续逛,逛到中午,先去找地方吃饭,吃饱再跑去一家卖摩托车的店购买摩托车,买的是华夏品牌力帆摩托车,还是挂了牌子的。
摩托车,头盔,汽油,配全套,花去好几百美金。
支援了自己国家品牌车的乐小同学,并不心疼钱,将行李袋绑后座,再去购买饮用水和必备品,逛一圈,购齐物品,骑着摩托车朝自己的目标地出发。
沿公路出市区,最初并不是去达纳吉尔和活火山的路,而是先有一段路是去靠近与厄国交界的边境城市的路,所以不管开着啥车走在路上,谁也不知是去哪,摩托车更不好判断是旅行者还是本地人。
乐韵就是钻了个小小的空子,骑着摩托车屁股一溜烟儿的在路上跑,跑了段路,转入去达纳吉尔凹地的公路,待行近距离有埃塞卫兵们把守着的去火山凹地必经的小村,在安全的地方停,将车扔空间,自己徒步绕路绕开小村。
埃塞政府兵守卫的地方是一条路的必须地,小村处于高原山之间的平原,要绕路就得绕过高原的山岭,很远很远。
身为一个不是在山里跑就是在想着往山里钻的中医传人,乐小同学是不怕山高路远坑深的,戴上口罩,轻装上车,从平原的山岭一侧登山,翻山越岭的爬山,顺便采挖点植物,遇到极度缺水的植物给它们浇点水。
当然啦,浇的是从水缺里换出来的水,空间井水因为超量使用,回复速度很慢,要节省水源,从水缸里换出来的水虽然营养成份所剩无几,对于埃塞的北方久旱少雨的土地来说同样是滴雨贵如油。
实际上,乐小同学没爬多远,暮色便降临,她到完全看不见地面的时分才回空间,先整理自己在城市新购回来的物品再去打理药植,给几个花圃浇水,那几个新现面的花圃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见到水,一连浇了几天的井水,泥土仍然干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