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明因为姐姐犯蠢被扔出来而尴尬得无以复加,正迟疑着要不要跟乐韵说话,她假装没看见自己先走掉,他的尴尬被化解,快步跑向姐姐,看到她只会呜呜的哭,恨铁不成钢。
“姐,说过多少次了,脑子是用来思考的,你自己一个人先跑回来特意跑去姑母家找事,被人丢出来能怪得了谁。”
再气,周天明也做不得真不管,放下一只背包搀扶姐姐,想将她拉起来带回家,别在路上丢人现眼。
“呜呜,我被人欺负你还帮外人,我不起来,我要报警,乐韵打人!”周春梅被乐韵骂得连哭都不会哭,自己弟弟一来又说她,她更委屈了,打滚撒泼赖地不起。
“随便,想报警趁早,我家大门口和朝路的一侧有摄像头,兵哥们也很乐意将摄像头拆下来和警c叔叔一起欣赏,还有,我家的摄像头不仅能拍到像,还能记录声音,还原现场更真实。”乐韵洗完手还没回堂屋呢,听周春梅说要报警,就想呵呵,果然是想讹钱啊。
“我……”周春梅形如惊弓之鸟,吓得瑟缩着脖子连个屁也不敢放。
吃软怕硬,周天明对这样的姐姐失望得很,再不去找气受,提起包回家:“你爱坐地上就坐吧,懒得理你,自作自受。”
“我……我,妈,弟弟他……他与外人一个鼻子出气。”周春梅愣愣的看着弟弟自面前走过去,正想哭,看到妈妈走过来,找到诉苦的对象,向妈妈哭诉委屈。
冬天,乐家的园篱笆上没有瓜藤和豆角,能一眼看到乐家屋檐下的情形,周嫂看到乐韵站在压水机那儿笑望着村道这边,想到乐韵之前说知道她在背后说人坏话,心里发虚,也没敢与乐韵对视,匆匆的走到周春梅身边叫:“自己走路不看地面吗,摔倒了不会自己起来,还坐在这里做什么,回去了。”
周嫂给自己姑娘台阶下,可周春梅脑子一根筋,又哭起来:“明明是乐韵把我丢出来的,我哪有自己摔倒,你们都使着胳膊外往拐……呜呜……”
周嫂心里那叫个气啊,想到乐韵就在背后看笑话,只觉脸被自己姑娘丢光光了,气恼之下也不管,从周春梅后头走过,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家。
弟弟不给自己撑腰,妈妈也不帮自己,周春梅呆住了,眼里含着两泡泪,鼻涕也流下来随着出气声一伸一缩的弹动,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丑死人了,能让人把隔夜饭吐出来,她自己犹不自知,抽抽泣泣的过了好几秒,隐约看到妈妈快到门口,好似从村后方的路头那边有人来了,一骨碌爬起来,抽抽噎噎的抽泣着追赶妈妈。
周春梅追着妈妈身后不远冲进自己家,跑堂屋坐着又呜呜的哭。
周嫂心里火大,没理,去厨房做午饭,周天明也没搭理姐姐,回了自己房间放行李。
周春梅呜呜咽咽的哭好几分钟,没人理自己,哭得没意思,自己哼哼噎噎的拿毛巾洗脸,自己验伤发现连淤青都没有,哪叫个气啊,只要受伤了,她有理由跑去乐家闹,乐家那么多兵,乐韵为宁事息人至少得赔个三五万封口费,这下全泡汤了。
人没受伤,衣服却被磨得起毛,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周春梅大失所望,不甘不愿的吃哑巴亏,恨恨的换件衣服,坐在下座屋里开空调,生闷气。
乐韵看着周春梅滚回周家,背着手回堂屋,见男女老少全没动筷,兵王们瞅着自己乐呵,先打理自己没发现哪不对,惊奇的问:“你们瞅着我干吗?我没动手打架啊。”
“小美女,我觉得吧,你应该揍某人一顿的,有些人就得打,不打不知痛,不知痛就不会长记性。”
“说得对,就是这个理,一定得打得她见到你就犯怵,自动退避三舍、”
兵王们纷纷赞同小萝莉动拳头,听说小萝莉以前一般都是能用拳头解决的不吵吵,这次咋没武力解决。
“我也想能用拳头解决的不吵吵啊,可是,周春梅是想讹钱,她巴不得我打她一顿,然后她就能赖上来张口要求赔十万八万的医药费。”乐韵摊手:“老爹凤婶,以后你们出去逛街尽量别开车,免得别人故意撞上来敲诈讹人,要是周春梅来找事儿,想打人也最好等周伯在旁才打耳光,要不然她会冤枉你们,找你们要求赔钱。”
“这……”乐爸懵了,好好的为什么都想敲诈他们家啊?
“乐乐,为什么都想敲许我们,想要我们家赔钱?”周秋凤因为侄女的事心里难堪,这下顾不得难堪,问十万个为什么。
“我为了尽快抓到另一个绑架乐善的凶手,在警局悬赏二百万当奖金,别人看到了当然觉得我们家有钱,心思歹毒的家伙总想赚快活钱,当然会想办法敲诈我们。”